“爹,你開什麼玩笑。”朱進良說。
“進良你要對陳大師禮貌尊重一些,她真的是爹專程去春洲市請回來的。”朱先生又說了句。
朱進良沖陳悅雨略略有些尷尬地笑了笑,然後說,“……陳大師,你好。”
從朱進良面部不情願的表情還有他說話猶豫遲疑的語調,陳悅雨自然是聽得出來他不怎麼相信她是風水大師。
陳悅雨也沒在這個方面多在意,只是想知道朱家村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村長手裡抓著一捆草香,一包紅蠟燭,著急這和陳悅雨說,“陳大師,村子裡真的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了,那座橋,村裡的那座石橋剛新建好沒多久,三個月的時間都不到,今天早上那座石橋突然就斷了。”
“橋斷了?”陳悅雨問。
“是啊。”朱先生的小兒子說,“那座橋才新建好沒多久,三個月的時間都不到就斷了,村子裡時不時有男人消失,爹,你說會不會真的有邪祟在村子裡面索取男人的魂魄啊。”
他今年二十七歲,正是青年精壯的男子,村長還有朱進良都怕不知道什麼時候,朱進良突然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
“爹,咱們快去祠堂上香拜拜祖先,求祖先保佑咱們吧,遲了的話祖先就保佑別人了。”朱進良很想現在就衝進祠堂裡面上香。
聽了朱進良說的話,陳悅雨大概知道朱家村裡面發生什麼事了。
村長說,“陳大師,現在那座石橋都斷了,我的兒子會不會有危險啊?”
陳悅雨沒有直接回答他這個問題,旁邊站著的鐘守業見朱家村的村長對陳悅雨態度很好,而且一直在求她幫忙,聽了一會兒,嘴角斜斜勾動了下,“什麼玩意。”
最強道術小組的成員現在都站在貫穿朱家村的那條大街上,十幾個人都在道學方面有一定的修為的,看見村長一直在求陳悅雨幫忙,卻沒人過來求他們,一時間也是小聲議論著一些不怎麼好聽的話。
五台山的李掌門大步走到村長面前,“那個,你是這個村子的村長吧,站在你斜對面的這位是龍虎宗門派的掌門,而我是五台山的掌門,我們兩個人都是名門大派的掌門,你與其一直在求她幫忙,不如過來請我又或者鍾掌門幫你們村子看看風水,我們的酬金不貴,大概就是兩百萬,啊不對我的酬金兩百萬,鍾掌門是龍虎宗的掌門,酬金至少在三百萬往上。”
李掌門說著,鍾守業下頷得意抬起,站在金色日光中,有意拂動長褂袖子,裝出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
鍾守業知道村長一直在求陳悅雨,他款步走過來,擺擺手說,“李掌門,我們修道之人不講酬金多少,都是顧客自願給多少就是多少的,我也不在乎酬金,這位村長,你們村子的情況我剛剛大概了解了下,情況有些複雜,我可以答應出手幫助你們化險為夷,這樣吧,三百萬就不用了,你們給個二百八十萬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