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進良不知道陳悅雨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不過有一點陳悅雨算的一點不差,他今年虛歲二十八歲,而且出生的那個晚上,村子裡確實是打雷下暴雨。
朱進良又一次仔細端詳陳悅雨,他是不得不佩服陳悅雨掐指推算的能力,很快他就真的相信陳悅雨會道術,而且極有可能真的像他父親說的那樣,陳悅雨是道術高超的大師!
朱進良繃緊的心剛剛輕鬆了下,陳悅雨右手大拇指很快從中指的最下面一哥命宮飛入了無名指最上面一格命宮,“不過有件事你千萬記得,無論誰叫你,又或者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你都千萬不要去大海大江大河的地方,你出生的時候天降雷暴雨,註定你在虛歲二十八歲的時候,會有一場和水有關的大難,這一難度過了,往後二十四年沒有災難,會是你事業急速飛升的二十四年。”
“只是這一難過不去的話,就是你命里沒有往後二十四年的福氣了。”
聽了陳悅雨說的話,朱進良脊背都開始冒冷汗了,“不去有水的地方是吧,我記住了,往後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肯定都不去有水的地方。”
思忖了一會兒,朱進良又說,“陳大師,你說我今年會有個大難跟水有關,是不是想說我有可能會溺水而……”最後那個往字,朱進良並沒有說出口。
陳悅雨說,“天機我不能泄露太多,不然對你對我都不是好事,你只要記得我跟你說過的,今年你都不要去有水的地方,就是平時在家裡洗澡,也要特殊小心。”
“好,我記得了,謝謝陳大師的指點。”朱進良現在是很相信陳悅雨,對她是畢恭畢敬的,很有禮貌。
陳悅雨他們進到祠堂裡面,抬眼看祠堂祭台的時候,只一眼就看見祭台的後面牆壁上,還有左右兩邊的牆壁上都高高掛有穿正紅色官袍的畫像。
陳悅雨默默數了下,祠堂的牆壁上面確實和李慶輝之前說的一樣,牆壁上免掛有十六副朱家村先人的畫像,看他們都穿著大紅色官袍,應該就是朱家村引以為傲的十六個高中狀元的祖先。
顧景峰也抬眼看著面前牆壁上掛著的畫像,這些畫像很多都比較古老了,不過朱家村的村民保護的很好,十六張畫像都十分完整。
朱進良見陳悅雨和顧景峰都在看牆壁上免的畫像,他說,“牆壁上面掛著的十六副畫像,就是我們朱家村十六個高中狀元的祖先,陳大師你不知道,其中有兩個祖先不僅高中了狀元,還迎娶了當朝的公主呢!”
古時候狀元迎娶公主,是一件聽尋常的事情,加上朱家的這十六位狀元,每一個看著長得都挺俊的,會被當時的皇上還有公主看中也不奇怪。
陳悅雨和顧景峰看了牆上掛著的畫像,剛收回視線,話都沒來得及多說兩句,就聽見有村民扯著大嗓子說,“村長,你前兩天不是說今天那位大師就過來幫咱們村看風水的嗎?怎麼都這個時間點了,也沒看見那位大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