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大嫂子異口同聲,“為啥要等到天黑後才知道啊?現在天亮著有光線不是更容易看清楚的嗎?”
陳悅雨說,“你們說的是陽間的光線,我想要看清楚的是陰間的陰氣。”
兩位大嫂子直接呆若木雞了,足足冷了好一會兒才醒過神來。
害怕的手一直在發抖,“大,大師,你是說我家的這塊地……有……鬼?”
朱進良走過來,“兩位大嫂子,陳大師剛剛已經說了,要等天黑了才能知道,不然你們留在這裡等到天黑,等陳大師看清楚了你們的田地里有沒有陰氣,再告訴你。”
“不,不用了,沒啥事我們,我們就先走了。”
天快要黑了,雖然她們是婦人,可村裡面的怪事接二連三發生,加上她們看著挺大隻的,實則膽子非常的小,誰也說不準村子裡面的邪祟會不會突然就吧苗頭指向村裡的婦女啊?
兩個大嫂子離開後,顧景峰來到陳悅雨身邊,陳悅雨此時已經蹲在田野裡面,伸手進黃布袋裡面正在找羅盤和草香。
顧景峰也蹲了下去,“小雨,你是認為這兩畝地有問題?”
“嗯。”陳悅雨直接說了,“剛剛我一個人在這塊地裡面走,覺得身體陰涼陰涼的,最重要的不是這個,最重要的是,剛剛我在田地裡面走的時候,仿佛一下子我在朱家祠堂裡面走那樣,那種感覺很滲人,像是有很多雙眼睛死死瞪著我那樣。”
顧景峰聽了陳悅雨說的話,再次抬眼看面前的這兩畝地,一時間也覺得陰森森的。
“小雨,你說的對,這裡確實陰氣很重。”
顧景峰伸手進黃布袋裡面拿出來四根白蠟燭,用打火機點著,然後在這畝田的四個角分別插\\上一根。
現在是白天,插在四個角的燭火稍稍有些晃動,卻不明顯。
顧景峰說,“看來真的要等到天黑才行。”
陳悅雨“嗯”了一聲,然後從黃布袋裡面抽出來三根草香,拿打火機點燃三根草香,大步走到田地的正中央位置,彎下腰插三根草香在地上。
顧景峰見陳悅雨在田地里插香,自然知道他是要拿羅盤看這塊地的風水了。
陳悅雨挺身站了起來,手裡端平抱著木羅盤,羅盤大小剛好陳悅雨的手支開能平穩端著。
朱進良第一次看見風水大師拿羅盤出來看風水,覺得新鮮,低聲問他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