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臥槽!國師大大剛說紙人有可能是活的,緊跟著身後的紙人就開始動了,不要太可怕好嗎,瑟瑟發抖。”
“哎呀,國師大大留意到了沒有,紙人活了,臥槽,那個紙人在扭動脖子還有手腳,看著有點像是在做廣播體操……”
“樓上你是要笑死我,繼承我的花唄麼?紙人活了這麼恐怖的事,被你一說,我現在腦海里全都是廣播體操,伸展運動,擴胸運動,原地踏步……什麼鬼,我是在看見鬼直播,不是在學校做早操啊!”
陳悅雨還留意著前面的紙人,都不知道身後的紙人已經開始動了。
指火點不著紙人,陳悅雨覺得,這些紙人點不著留著到底是禍害,決定還是想辦法砸爛,就在她準備伸手過去弄爛紙人的時候,陳悅雨注意到,之前一直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朱進良突然安靜如雞,扭頭朝他看過去,見他臉色煞白,而且臉部的肌肉一直在抽搐性發抖。
陳悅雨很快留意到朱進良身上的陽氣更加弱了,他現在渾身顫抖,很大可能是因為陽氣下降太多,導致陰氣加重,極有可能是他已經可以看見這十六個紙人了。
只有會道術的人還有陽氣極弱的人會看見這十六個紙人。
陳悅雨看著朱進良,從他戴著的黑框眼鏡鏡片那看見一身紅色的官袍,正在往他這邊走過來。
陳悅雨知道朱進良已經驚駭到極限了,甚至驚恐到都沒辦法組積語言說話了。
“別怕,沒事的,有我在呢。”陳悅雨低聲說。
朱進良聞聲稍稍騙過頭看陳悅雨,身體肌肉不聽使喚,他還是肌肉僵直冷冷點了點頭,很是機械化。
陳悅雨反手在胸前暗暗掐指訣,她沒有轉過頭去看,一直都是看著朱進良黑框眼鏡的鏡片,很快她就看見身後不知一個紙人活了,其餘的紙人也開始動了起來,全部朝著陳悅雨和朱進良的方向走過來。
陳悅雨靜下心來,思考著這十六個紙人如果一起攻擊她的話,她一人兩隻手該怎麼應對?
思忖間,里陳悅雨最近的紙人已經來到她身後只有十厘米的位置了,陳悅雨掐著指訣,嘴裡飛快念著法咒,從鏡片裡看見紅袍紙人抖德抬手,原本紙做動作遲鈍的右手一下子伸出來足有七八厘米長的黑色指甲。
指甲很是鋒利,看著黑色剛硬,不像是人的指甲,很像是黑色的鋼鉤,紙人趁陳悅雨不備,從後面一下子插五根黑指甲進來,如此鋒利冷銳的指甲是完全可以直接貫穿陳悅雨纖瘦的身板的。
千鈞一髮之際,陳悅雨選擇主動出擊,在紙人收抬起來猛地攻擊過來的同時,她忽然閃電般速度轉申請,右手大拇指和中指一直掐著指訣,一下子大拇指和中指擠壓處充溢一點白光,直接瞄對準紙人的額頭中心位置,一下子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