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掌門一直都有留意陳悅雨,自然是看見陳悅雨拿出一張白紙這一個小白船出來了,他好奇心強,原本是要過來問陳悅雨這個時候折小白船是要做什麼的,可顧景峰坐在陳悅雨對面,而且顧景峰似乎不怎麼喜歡他過多打擾陳悅雨……
思考了一會兒,趙宏仁最後還是沒有真的過去打擾陳悅雨,只是坐在床板上,安靜看著陳悅雨拿著一個小白船,想看下她要做什麼。
“趙掌門你就別一直盯著人家陳大師看了,雖然陳大師長得挺漂亮的,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顧景峰喜歡她,就單單是顧景峰的家世背景,你是八輩子都比不了的,更別說顧景峰還甩了你不只八十條街的顏值,做人呢,要有自知之明,不要看見漂亮的女生就一個勁的惦記,像陳悅雨這樣的女生,天生麗質,而且過於有些,是你不用奢求的。”
“誰,誰說我喜歡陳大師了,我,我一直看著她,是想看下陳大師在做什麼。”他說話都有些結巴,顯然也是臉皮子薄的。
“看,被我說中了吧,一直盯著人家看,就想偷學人家門派的道術,你這樣做不高明。”
“呵呵。剛剛陳大師都親口說了,道術是要拿來交流學習的,人家陳大師大度,不像你這么小肚雞腸,再說了,我也沒有要偷學陳大師的道術,你不要誣陷我。”趙宏仁說著停止了腰杆。
“你不想偷學,那你還一個勁盯著人家看?說出來有人信嗎?”
“我就是好奇陳大師拿著一個小白船要做什麼,怎麼我就不能好奇的嗎?”
兩個人乾乾扯了扯嘴角,兩個人是一個人獵鬼派,一個是攝魂派,道術可以說是相通有相互抵制的,他們門派就在臨近的兩座山,可以說是鄰居來的,可卻是天生的死對頭,誰看誰都不對眼。
他們都僵持著不說話了,另一邊陳悅雨手裡拿著一個小白船,在小白船船頭位置放了一個銅錢,然後輕放小船到河水上面。
顧景峰見陳悅雨在小船船頭位置掛了一枚銅錢,開口說,“是要用紙船探路?”
陳悅雨輕聲“嗯”了一聲,“這個小白船船頭位置掛著一枚銅錢,在河流裡面飄動,如果河裡面有很大的陰氣的話,小船會立刻被陰氣吸下去,很快沉船。”
“要是這條河裡面沒有陰氣,或者陰氣很輕很淡,小船會飄出去過那麼幾分鐘後才會被喝水沖濕。”
陳悅雨和顧景峰都精心看著剛飄出去不遠的小白船,陳悅雨和顧景峰都以為小白船會被陰氣吸引,一下子被河水覆蓋的,可令他們沒想到的是,這隻小白船飄出去足足有五分鐘了,不僅沒有被河水淹沒,更奇怪的是,船身居然一點都沒有濕,仿佛小白船根本就沒有放到河水上面那樣。
“怎麼會這樣?”顧景峰劍眉微蹙。
陳悅雨也是愣了愣,“不奇怪,只是小船一直都沒有被河水弄濕,有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