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掌門,我說那個穴地是瞎眼鹿角地,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鍾守業也著實愣怔了好一會兒,他沒想到陳悅雨居然會直接點名他。
很多道人都看向了鍾守業,他現在要是還不站出來說話的話,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林信不得無禮。”鍾守業往前一步,“陳大師是最強道術小組的組長,你不該對她這麼沒有禮貌。”
林信“哦”了一聲走到鍾守業也後面站著。
客氣話都說了,鍾守業也想趁著這個機會為自己掰回一城。
“陳大師說剛剛那片梅花地里的寶地是瞎眼鹿角地,可有能夠說服我們的證據?大家都是修道的,在業界都有一定的名聲,陳大師,希望你會為你自己說過的話負責。”
陳悅雨腰杆從始至終都是挺直的,抬頭挺胸半點不露怯。
在她十歲那年開始鑽研道術開始,在道術這裡,就從來都不會低頭,更加不會成為受氣包!
陳悅雨清了清嗓子說,“我自然說得出那個穴地是瞎眼鹿角地,自然不會是空口胡說,肯定是有真憑實據的。”
“那好!陳大師這麼有氣魄最好不過了。”鍾守業十分肯定剛剛梅林地里的是真正的鹿角地吉穴,這個騰躍而起的梅花鹿,是不可能瞎眼的!
他轉動眼睛思忖了已匯入又說,“咱們在這裡光用嘴說也沒什麼得勁,這樣吧,咱們打個打賭,我們都是學道的,賭注就不要用錢了,顯得粗俗,這樣吧,輸的人答應給對方做三天的小弟,如何?!”他都已經嘴角忍不住要瘋狂上揚了,這些天被陳悅雨打臉,很想有機會讓這個小丫頭片子做他的小弟,看她在自己的面前低頭哈腰。
光是腦補著陳悅雨做他的小弟的畫面,鍾守業眼睛裡都是迫不及待的笑意了。
陳悅雨看鐘守業一眼,本來她還想著大家都是修道的,都是同門,會向著給鍾守業一個下台階的機會的,卻不料這貨居然是順著樓梯往上爬,給點顏色就想開染坊的。
“好!就這麼說定了!”陳悅雨說著氣勢由內而外散發出來。
她獨自一人站在大石頭上面,耀眼的金芒從頭頂灑落在臉上,身上,顧景峰看著站在大石頭上面,自信滿滿,颯爽英姿的陳悅雨,他的眼底滿滿的都是欣賞,一瞬間仿佛四周沒有其他人,只有陳悅雨一個人站在光芒最耀眼的地方,全身從頭髮絲到腳趾蓋都是滿滿的元氣,都是遮蓋都遮不住的無限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