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悅雨說著伸手進黃布袋裡面抓出來一個花了咒語的黃色小旗子,游到河底直接插黃色戰旗在五塊石頭的正中間。
小戰旗一插下去,很快七塊石頭聚攏形成一股靈氣很大的白光,白光射到玻璃上面,“咔嚓”一聲,玻璃鏡面就碎了。
李慶輝逃出生天,他們三個人沒多餘的時間留在河水裡面,擺動雙腳,平靜了全身所有的力氣往上游。
李慶輝畢竟是學校校隊的,現在身體恢復過來了,游起來很快,他游在最前面,顧景峰原本是可以游得很快的,可想著陳悅雨還在身後,就有意游的慢一些等一等陳悅雨。
見陳悅雨在一旁有著,顧景峰伸手要拉著她一起往上游的,就在他要伸手過去的時候,漫不經意的一眼,瞅見樹根橫錯的河底有面類似鏡子的東西正在瘋狂往上竄起,而且速度快到眼看著就要衝到陳悅雨那邊了。
顯然這面玻璃衝上來是想要困住陳悅雨的。
“小雨,身後右面玻璃衝上來了,咱們快一點游到水面去。”顧景峰說。
陳悅雨聽了顧景峰說的話,驀地回過頭看,果然就看見一個長方形的玻璃物正在瘋狂往她這邊沖飛過來。
陳悅雨和顧景峰一起用力往上游,顧景峰伸手過來拉住陳悅雨的手,用自身的動力帶動陳悅雨的身體,兩個人一起往水面游上去。
眼看著就要鑽出水面了,顧景峰的動作卻慢了下來。
在用力往上游的時候,他回頭去看玻璃沖飛到什麼位置的時候,忽然看見有一個淡黃色的東西正在往河底掉落。
心忽然揪動了下,顧景峰下意識伸手進西裝褲袋裡面摸,左邊口袋空空如也,他又急忙伸手進右邊的褲袋,在褲袋裡面掏了掏,還是沒有摸到他最\寶\貝的東西。
顧景峰的心突然墜入了冰窟窿,這個香囊是司馬悅雨留給他的唯一的東西了,在古代這就是定情信物。
在破出水面的那一刻,顧景峰鬆開了陳悅雨的手,轉過身直接又往河底游下去。
顧景峰突然鬆開了陳悅雨的手,陳悅雨自然是感覺到了的,看見他陡地轉身往河底游下去,陳悅雨眉心蹙蹙,轉頭朝著顧景峰喊,“景峰,你掉頭回去做什麼?”
陳悅雨真的想不明白,河底的陰氣玻璃棺材可是很兇險的,他們剛剛可以逃脫,完全是靠著道術,可是陳悅雨和顧景峰都知道,用過一次的道術,再想用到玻璃棺材上面是起不到絲毫作用的。
顧景峰轉身往河底下游,陳悅雨的頭鑽出了水面,大口喘著氣,她又要閉氣鑽入水裡面的時候,一旁的李慶輝伸手抓住她的手臂。
“悅雨,你這是要幹嘛?河底多危險你不清楚嗎?現在又回去那就是九死一生。”李慶輝憤怒的額頭的青筋都暴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