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元河底好幾次出現玻璃棺材,而且剛剛玻璃棺材框住顧景峰,顯然這個幕後的陰魂不是害怕顧景峰和陳悅雨的道術的, 他是會正面跟他們戰鬥的。
顧景峰聽了陳悅雨的分析, 也覺得這個葬在“文曲星穴地”里的千年陰魂不會那麼貪生怕死。
陳悅雨和顧景峰都在思考到底是什麼原因的時候, 遠遠地, 河岸邊走過來兩個人影。
走在前面的是穿一身一件灰色外套的青年,雖然光線很暗看的不仔細, 可陳悅雨還是看出來了,走在前面的那個人是朱進良。
跟在朱進良後面走著,穿一身很正式黑色西裝的男人,約莫三十歲出頭,看樣子應該是朱進良的大哥,在帝京任職的。
“進良,你有沒有聽錯?這三更半夜的,大師怎麼可能讓我回到村子裡,心裡都不放,馬不停蹄就過來這邊呢?”朱進誠說。
朱進良回過頭來,“大哥,大師親口跟我還有咱爸說的,我和爸兩個人四隻耳朵,肯定不會聽錯的。”
“可是沒理由啊,這大半夜的過來狀元河這裡餵蚊子啊?!”朱進誠百思不得其解。
他走在長滿野草的小路上,不時路邊帶刺的野草勾到他的黑色西褲褲腿上,彎腰伸手推開帶刺的野草。
他們倆格子都拿著一把手電筒,繼續往狀元河的河邊走過去。
“大哥,聽說你又可以升職了。”朱進良回過頭來看朱進誠。
“那可不。”朱進誠說,“要不是下午的時候接到爸的電話,現在我已經接受任職,已經在開慶祝晚會了。”
說著,朱進誠又說,“那個進良,你們說的那位大師,真的道術這麼厲害,說出是我去一個小石碓那裡搬了一塊黑色石頭?”
朱進良走著走著停了下來,眼睛看著他哥,說,“哥,那塊黑墨玉石,真的是你從別的墳地里搬過來的啊?”
朱進誠說,“是啊,不過一開始的時候我也沒想過那塊石頭居然會有如此神效。”
朱進良臉部的肌肉更加僵直了,有些慍怒說,“哥,你怎麼可以去別人的墳地那裡偷石頭呢?”
朱進誠知道弟弟有些不快,他說,“原本我也不知道黑魚石頭就是文房四寶裡面的硯台的,弟,你還記得不,在我去省城靠公務員筆試的前一個晚上,我很早就睡了,做了一個很長很詭異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