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次嘆氣:「我認為只有他們那樣。」
志乃心有戚戚然:「我也這麼認為。」
我和天天都忍不住露出笑容來。
鳴人和小李去那邊切磋了,天天和志乃也去一邊訓練了,志乃的蟲子正好成為了天天的靶子,而志乃也在進一步練習著自己的微操能力。
我和寧次坐在河邊,暮色斜斜,河水裡仿佛流淌過日月和星辰,四周一片柔和靜謐。
「你們要參加中忍考試麼?」寧次這麼問到。
「嗯。」我點頭。
「那說不定我們能成為對手。」寧次說道。
「如果考試中以寧次為對手的話,那麼是一件很值得期待的事情了。」對於和寧次正式交手我也蠻期待的。
「嗯。」寧次點頭,「此外其他國家的忍者也有同樣值得期待的對象吧。」
「是。」我想起了那個紅髮少年,而後說道:「風之國的沙瀑我愛羅,他很強大,他殺過不少人,我能感覺出來。」
「你很在意他?」寧次問道。
他說這話的口吻和平時沒什麼不同,所以我沒有多想,只是淡淡答道:「因為沒什麼可在意的人。」
「這樣啊。」寧次說道,沒有繼續再說。
我和他在河邊坐了一會兒後我站起來,他抬頭看我,我說道:「來切磋一下?」
他也起身,將衣服略微整理了下,頷首:「好。」
然後我擺出了日向家體術的起手式,他似乎怔了下,接著擺出了宇智波家體術的起手式。
「好啊。」我說道,「你居然偷學。」
「是啊。」他說道,「我在偷學。」
而後他一拳打了上來,我伸手架住。
我看到了他唇角微微揚起。
風吹過,他的黑髮,還有青草的芳香。
呀。我們家的體術這麼難對付的嗎?我一邊和寧次對打著,一邊這麼想到。
03.
一夜平安過去,第二天我們去參與報名,結果碰到寧次他們一幫人在演戲,小李看到我們後擠眉弄眼意思是配合一下,結果鳴人卻直接跳出來吼叫著你們居然敢打我兄弟這類的話就沖了上去。
我搖頭後退一步,志乃伸手放出一波蟲子,那邊寧次也嘆氣。
經過這一波折時進入考場已經比大部分人晚了一些,迎面走來的是犬冢牙、日向雛田和春野櫻。
「呦,你們都來了啊。」犬冢牙這麼大聲招呼道。
而日向雛田紅著臉說道:「你、你們好……」
春野櫻則和豬鹿蝶那邊的豬-山中井野開始親親熱熱地聊天,她倆一直是好朋友來著我記得。
「你好。」我對著日向雛田點了點頭,我記得她是寧次的表妹,但寧次也沒和我提起過她,似乎兩人感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