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至清則無魚,懂不懂!做到這個崗位上,誰能不撈點錢。不過,你那個丞相可是很有問題啊,三到四次假借你的名義下旨,又是關城門又是除災民的,乾的沒一件好事。”
梁鞘一聽,臉就黑了下來:
“這個王克申居然敢假傳聖旨,朕回去後絕對饒不了他。”
“哼!饒不了他?你怎麼饒不了他?你雖然是皇帝,可是說真的,你權利有他大嗎?他連軍隊都調得動,你能嗎?”
聽眠說完,十分嫌棄的看著他搖搖頭:
“史上最蠢皇帝,沒有之一!”
梁鞘低頭沉默不語,當初王克申三言兩語的就說動他將虎符交了出去,為此還氣的大將軍傅解直接摔了官帽,辭官回家了。現在想想他真是個蠢貨,分不清好壞。
“知錯能改還是好孩子!走吧,找個客棧休息下,晚上還得出去呢!”
說完便帶著他來到了距離城門最近的一家客棧。客棧內冷冷清清,只有小二坐在門口櫃檯上打著瞌睡。
聽眠上前,敲了敲他面前的桌子,小二被驚醒後,揉了揉迷濛的雙眼:
“兩位客人是吃飯還是住店?”
“你們這兒不是客棧嗎?怎麼還賣飯啊?”
梁鞘疑惑的問道。
“自從城門關閉以後,我們這店裡的生意便越來越冷清了。有錢的都買了房子,沒錢的也在這兒耗不起,去睡了破廟。這不,已經一個多月個月沒有來過客人了。掌柜的也是實在沒辦法,所以就把客棧改成了酒樓兼客棧,能賺一文是一文。”
梁鞘聽完後,終於意識到了如今百姓的辛苦。他沒在說什麼,只默默地交了錢,便由小二領著上了樓。
走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聽眠看著他道:
“晚上我來找你!”
“好!”
……
梁鞘躺在客棧的床上,怎麼都感覺不舒服。
床太硬了,被子的布料還沒他衣服的料子好。
折騰來折騰去,折騰到了後半夜。聽眠一看時間差不多了,便起床敲開了梁鞘的門。剛入睡的梁鞘還沒合會兒眼就得起床了,這感覺真的一點兒也不好受。
“快點兒,再磨嘰一會兒就出不了城了!”
梁鞘一聽,胡亂將衣服套在身上便跟著聽眠跑了出去。來到城門口後,叫醒守衛來給自己開門,
“守衛大哥,明早這個時候,我們便會回來,麻煩您到時候再給開下門!”
說罷又朝他手裡塞了袋銀子。守衛拿到銀子後,眼神瞬間亮了,說話也更軟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