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眠說完,焦家大哥,二哥都不淡定了,
“不行,那秘方不能賣。那可都是銀子啊!”
“大哥,我自然知道不賣帶來的利益更大,可是我們日後一旦開起店來,賣醃兔這條路是肯定走不了了。倒不如把秘方賣了,更何況這個醃製秘方對我來說是最低級的,根本就不入眼。”
聽眠這話說的倒不假,她都活了不知道多久了,作為一個吃貨,她或許工作業績不怎麼樣,但是論美食,她能甩脫一大票人。
焦家大哥看了眼焦老爹,見他正一臉沉思。良久後開口道:
“既然如此,霜兒都聽你的吧!”
“謝謝爹!”
焦家大哥,二哥還想說些什麼,可是看到自家妹妹一臉高興的樣子,只好又把話咽了回去。
商定好一切後,聽眠和凌爭回了家。走在路上,聽眠心情十分不錯的哼著歌。
凌爭神色複雜的看了她一眼,心裡有一堆疑問想問她,可話到了嘴邊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他下午的時候趁聽眠不在,他悄悄問了焦家大哥認不認識梁鞘這個人。
焦家大哥十分肯定的告訴他,他沒聽說過。那她到底從哪認識的這個梁鞘呢?
“哎!凌爭,你幹嘛一臉的不開心啊?”
聽眠見他神色不對,於是湊過去問道。
“你…你想做生意真的是為了我嗎?”
凌爭遲疑的問道。
“不然呢?你是我相公,你過得好,我就也過得好,你如果能考中狀元,那對我來說也是件天大的好事。”
想到這兒,聽眠突然有些感謝楚國昏君貪財這一點了,要知道歷史上很多朝代都是不允許商人和平民科舉的。在楚國,只要你不是娼,優,皂,卒,而且能出的錢那就能參加科考。
這個標準可以說是很低了。
對於聽眠這個說法,凌爭不知道是該信還是不該信,不過對於她說的夫妻二字,他還是很認同的。
“我盡力!”
……
第二日一大早,聽眠便和凌爭坐上了去縣城的牛車,兩人臨分別前,聽眠又給凌爭塞了些錢囑咐他好好吃飯。凌爭握著錢沖她笑笑轉身便走了。
聽眠捂著臉,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滿眼桃花。
她老公笑起來好帥啊!為什麼她上一輩子就沒發現呢!
“哎!這不是凌小娘子嘛,您這大清早的站在門口發什麼呆啊?”
吉祥樓的小二看到她一個人呆愣的站在街上,好奇的上來問道。
“呃…我,我剛才以為看到熟人了,仔細一看居然看錯了。這不看的太認真了,忘了自己在大街上了。”
聽眠笑笑解釋道。
“凌小娘子您可真逗。”
“走吧,我找你們掌柜的商量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