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身上的雙魚陣難道不是自然先生獨門法陣嗎?若不是先生要緊的徒弟,這樣重要的護身法陣怎麼會傳到您的身上。」她看著袁香兒只是笑,「總不能是先生的女兒吧。」
袁香兒可是血統純正的人族,沒有半分妖魔血脈,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這麼說,你見過我師父使用雙魚陣。」
「啊啦,你還不知道呀,」侍女舉袖掩嘴笑道,「我說的那位唯一進入這裡之人便是余搖大人呀。他是我們主人的朋友呢。」
容貌俊逸性情溫和的男子卻沒被主人看中色相,而將其真心視為朋友的可不多。
大概是那位自然先生擁有著同樣強大的實力,一般綿長而且悠久的壽命,才能在最初見的時候,就得到彼此平等的對待,進而慢慢以朋友的方式相處了起來。
「是嗎?原來青龍是師父的朋友。」袁香兒聽見這個消息很是開心。
她走出家門,遊歷四方的一大因素就是期待在旅途中能夠打探到一二關於師父余搖的消息,想不到在這個地方,真的遇到了師父的一位故人。這可真讓她打從心底感到振奮,她決定在龍山上住個幾日,多和青龍搞好關係,好好探聽一下關於師父的過往。
龍山上的客居,外表全是自然古樸的洞穴,內里卻間間都布置得奢華舒適。
招待他們入住的侍女們個個熱情洋溢,捧來柔軟的錦被,精緻的器皿,華美的衣物,
「幾十年沒招待過客人啦,好熱鬧,感覺就像過節一樣,我們都很開心呢。」
「讓我們好好服侍您。有什麼需要只管說便是。」
……
袁香兒的床榻上躺著一隻銀白色的小狼。
她掀起金銷帳簾,見著那隻趴在軟墊上,呼呼沉睡的小小天狼。
好久沒看見南河變為這樣幼年的形態了,袁香兒回憶起往昔的時光,按捺不住伸出手指捏一捏那軟乎乎的小耳朵,摸一摸毛絨絨的腦袋和脊背,又順著脖頸鑽進去,撓一撓那裡細軟短促的毛髮。
果然小狼很快就在睡夢中翻過肚皮來,沖她露出了柔軟的腹部。袁香兒上下其手地使壞,越來越不規矩,
很快,床榻上嘭地一聲冒起了煙霧,小小隻的毛絨絨化為了四肢修長的男子。那人剛剛睡醒,眼神中帶著迷茫看過來,別有一分勾人的味道。
他看見了袁香兒,就伸出光潔的手臂,在袁香兒的一聲驚呼聲中,將人一把了進去,翻身按在了自己身下。
「阿香,阿香。」南河的鼻尖摩挲著袁香兒面孔,睡眼惺忪,聲音微沙,反覆呢喃袁香兒的名字,
袁香兒臉上的那道傷痕結了痂,微微刺到他的鼻尖,南河停下親昵的動作,凝望那傷口片刻,俯身輕輕舔著那道傷口。
「別鬧,這樣好癢。」袁香兒笑著伸手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