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將頭放低一點,問問旁邊的柴牧,你的額頭上,是不是只有一點紅,沒有腫?對了,這就是我的本事了,但你這個小腦袋瓜,怕是挨不了兩下,估計一會兒就會腫。那可不行,留下證據這種事,我可不敢,幸好我準備的比較充分。」
在蘇戎不可置信的目光下,沈彎拿出一支長長管狀的藥膏,包裝上的文字,十分的特別,那些奇怪的符號,他一個都看不懂,仿佛這就不像是這個世界的物品。
駱俊新還在乖乖的對著攝像機說自己幹過的壞事,餘光也瞄著沈彎的動靜,說自己幹壞事的時候,都不由得詳細了很多。柴牧蹲在角落裡,一言不發。直到他看到沈彎接下來的動作,不得不注意了。
「這是一種非常神奇的藥膏,不管有什麼樣的外傷,只要擠出一點,對著傷口的位置,塗抹,很快就能夠痊癒。像我這種敲打你一下,額頭紅腫的部位,大概就一分鐘的時間,就可以恢復如初吧。」
柴牧背後也升起了冷汗,這樣的藥膏,他聞所未聞。沈彎這個人,他們真的是一點都不了解。接下來,他們該怎麼脫身呢?本以為是捕捉獵物,誰知道他們才是自投羅網。
「為了證明我說的是真話,那實驗給你看看。」
柴牧說什麼,都沒有想到,沈彎剛剛說完,下一個動作,就是對著他的額頭用力的敲了一下,疼的他慘叫了一聲。額頭的位置,瞬間紅腫了起來。駱俊新看著這邊的情況,說自己乾的壞事情,越來越詳細,甚至還說了時間地點什麼的,有什麼人參與,被他們害的人是誰,反正就是恨不得將自己的老底兒都給掏出來。
尤其是瞄著,沈彎笑眯眯的擠出藥膏,給柴牧擦傷口的樣子,他渾身都涼透了。如果可以從這裡走出去,他發誓,再也不來招惹這個女煞星了。雖說他腦子一根筋,考慮問題不全面。可也能夠明白,看似普普通通的沈彎,其實並不簡單,誰也猜測不到,她手裡究竟有什麼底牌。他一直在注意著柴牧的額頭,如果真的是沈彎說的,一分鐘就能夠痊癒,說明沈彎更招惹不得了,她不會是什麼特殊部門的人吧?越想,他心裡越恐懼。
塗抹藥膏的一分鐘之後,柴牧只覺得額頭清涼無比,疼痛卻沒有消失,那種感覺是難過又舒適。
他下意識的抬起頭,望向蘇戎。仿佛在問對方,他的額頭是不是恢復了。蘇戎表情嚴肅的對著他點了點頭,表示和沈彎說的一樣。剛剛和柴牧交流後,沈彎就一個棍子敲在蘇戎的頭上,疼的他悶哼一聲。
「玩弄人的遊戲,很好玩吧?幸好你們帶的攝像機有好幾台,那麼你也到那兒去,將自己幹過的齷齪事情,想出的各種鬼點子,都複述一遍吧。」
蘇戎起先是不願意的,沒有想到沈彎對著他就是一陣狂揍。將他揍的鼻青臉腫之後,又給他塗抹藥膏,還笑的甜膩膩的,塗抹膏藥的時候,真的是溫柔極了。問他要不要照樣做,他只要說一個不,她則笑容收起,對著他就是一陣猛捶打,捶打的差不多之後,又給他塗抹藥膏,周而復始,他的疼痛非但沒減輕,似乎越來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