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他养成这种习惯。”苏季楠剑眉微皱，低下身想拍拍程小雨，大手突然被人抓住。
程沐晴的眼神不知为何有些凶狠，她语气急促：“不行！小雨已经睡着了！明天再做也可以。”
看着她激动的模样，苏季楠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直勾勾的看着她：“他以后要继承我的家业，现在是对他的培养。”
“苏季楠！他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你怎么能这么心狠？”程沐晴用力甩开他的手，愤愤的盯着他，那双眼睛里有太多情绪。
苏季楠看着她的眸子，心微微有些异样，看了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男孩，走了出去。
见他离开，程沐晴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好险。
她坐在床沿上，摸着程小雨柔软的发丝：“小雨，妈妈对不起你。”
说着，她抹掉了眼角的泪水，亲了亲孩子的脸颊，轻手轻脚走了出去。
苏季楠回到书房，眸光深沉，剑眉紧皱。他将双手撑住了下巴，沉思了许久，然后掏出手机。
“纪然，去查查程沐晴和程小雨这几年的遭遇。”男人声音淡然，语气却有些重。
他回想着，今晚的程沐晴母子非常不对劲，他注意到程沐晴脸上的痕迹，一定是哭过，程小雨没有睡着，处处透露着诡异。这种情况好像不是第一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