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是因為他們之前就是同事的緣故吧。」國木田獨步沒有回頭,盯著電腦屏幕,在鍵盤上敲敲打打著道。
「之前就是同事?是說太宰先生和織田先生在未進武裝偵探社之前,就在同一家公司一起上班嗎,那他們是選擇好一起跳槽來到偵探社咯?」中島敦好奇地問道。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不過他們兩人並不是同時加入武裝偵探社的,甚至也不知道彼此會加入。」國木田獨步一邊回憶,一邊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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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和織田作之助走在此時被夕陽照耀下的河道邊,他們打算去老地方喝酒,當然也缺不了他們的酒友,坂口安吾。
沒錯,記仇的太宰治已經把坂口安吾給降位了,從朋友降到了酒友。不過織田作之助也能理解,再說了太宰治能原諒安吾到這種地步,已經算不錯了。
「說起來,今天是織田作你重獲新生的紀念日呢。」太宰治說道。
風吹起了他的頭髮,鳶色的眼眸也與夕陽的光輝融合,嘴角也帶著溫柔的笑意,倒也稱得上是清爽美男子。看著太宰治這幅模樣,織田作之助才感覺到時光的流逝。
四年前和四年後的太宰治,雖然本性並未改變多少,但是給人的感覺確實變化巨大。
大概是成長了。
一直將太宰治視為孩子的織田作之助如此想著。
他們知道這個所謂重獲新生的紀念日,同時也是他們一個雖然相處時間短暫,但是意義非凡的朋友離開的日子。
「啊,也不知道藥研去哪裡了呢,雖然信里說不用擔心,但是突然消失,至今也沒有任何訊息,多少還是很擔心。」織田作之助說道。
晚霞與兩人同行,一旁的車馬喧囂也沒有打擾到這邊的寧靜。
太宰治雙手插在衣兜里,「能有今天這樣的生活,也要多謝那位神明大人呢。要知道雖然之後很快冷靜下來,分析出織田作你沒有死,但是一開始打開武裝偵探社的門就看到織田作你坐在裡面,真的是嚇到我了。」
織田作之助隨著太宰治的話,也想起來了那天的場景。
黑色捲髮的青年本是淡然地打開門要進去,卻猛然看到前同事而呆愣。
太宰那個樣子,真的很少見呢。
「也沒想到因為我要在地下洗白兩年,織田作你會先行一步,在偵探社人還少的時候進去當了元老級前輩,這樣一講你在偵探社混的地位比我還高誒!」太宰治笑眯眯地說道。
兩人陸陸續續地說了很多。
「織田作,我真想再見那位神明大人啊。」
「嗯,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