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唐家的生意,主體都在本市。
上次壽宴之後,本市的商人哪個還不知道唐家的情況。
被全國人民討論,對唐家而言,除了更丟臉一些,並沒有實際的損失。
可韓家不同,明明可以把消息封鎖在本市,卻選擇了公開。
要知道韓夫人背靠的是賀家,韓家可以不要臉,賀家哪能容他們這樣放肆……
就算只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遠方親戚,但畢竟韓夫人平日都打著賀洲的旗號。
把汪管家的照片刪掉又如何,不過是掩耳盜鈴罷了。
難道說……賀家同意了?
想到這,唐父不禁又想起了同一個小區的賀洲。
雖然賀洲上次幫了他們一把,但是他這等人物,心思哪是那麼好揣摩的。
與賀家這樣的龐然大物相比,唐家不過就是一隻小螞蟻罷了。
雖然唐父和賀洲聊得很投機,但心裡也不敢對賀家有任何想法。
再說了,韓夫人和賀洲是同父異母的姐弟。
指不定賀洲感謝他們那天幫助他,所以還了唐家這個人情。
如今大家兩清,事後韓夫人再去找賀洲哭訴一番,賀洲同意為韓夫人討回公道,也是情理之中……
唐父畢竟處在那個位置,對如今的局勢看得更清楚一些,思慮不免也更多。
不過抬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妻子和女兒。
即便是再疑慮,顧慮再多,韓家既然已經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唐家就必須正面應對。
“鳶鳶,你和韓世晟的婚約已經取消,早從那天起,我們兩家就沒有任何關係了,至於壽宴那天誰對誰錯,一直到現在都是說不清楚的。”唐父看著唐以鳶,鄭重地道。
“我本來以為,韓家人會和我一樣,默契地不在提這件事情,大不了以後老死不相往來便是了,沒有想到韓家竟然會做出這樣的選擇。人家都把墨潑到咱們門口了,我們也不能吃了這個啞巴虧。”
唐父道:“雖然這事情是韓家有備而來,但我們也不是沒有應對的辦法。”
唐父是商人,按照他的想法,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是最簡單直白的辦法。
對方抹黑唐以鳶的手段很拙劣,無非就是在網上製造輿論罷了。
這種事,對方幹得出來,唐家當然也做得出來,水軍向來認錢不認人。
唐家這些年雖然落寞,但這點錢卻是出得起的。
“爸……那萬一韓家背後,還有賀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