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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這一篇江南,就是我們剛剛聽小春嬌唱的那首。為什麼要去找小春嬌?因為要領悟江南的風情,誰說的?是國子監的先生說的。」曹暨敲了敲顧雲清的腦袋問她:「記住了?」

顧雲清瞪了他一眼:「切,你說誰會關心我讀不讀江南?我娘和外公,壓根不在乎。我那個跟沒了一樣的爹會在意?對我來說他比祠堂的牌位多一口氣而已。」

「你就當我在乎不成?」曹暨跟這塊木頭說不通,索性就強硬要她讀書。

「啊哈!」顧雲清笑了:「哥們,你喜歡王三娘那種舞文弄墨的,那就自己跟著讀書,可也不用強迫我讀吧?你這不是讀書了,你這是中毒了。」

曹暨氣不過,伸手擰了她那嫩嘟嘟的臉頰,那臉頰滑嫩,突然捨不得下手,偏生那個混帳,一雙大眼軲轆亂轉,賤兮兮地說:「我不是王三娘,你這幹嗎?阿暨人要接受現實,人家不喜歡你,就是不喜歡。何必強求呢?再說了你要強求也該找個姑娘來,給你扮王三娘,那個叫做什麼,有個話本上說,叫做心上人的替身。替替你就覺得心上人也不過如此了,從此愛上了替身,一發不可收拾,從而真情流露,那心上人就是個屁,愛寵那個替身一輩子。」

曹暨對她的胡言亂語咬牙切齒,手指戳著她的額頭:「把那些東西給我扔了,不許再看。」

「那是你不知道話本子的趣致,裡面可是什麼都有。」顧雲清拿下他的手,勾住他的肩膀,仰頭:「哥們,我跟你說,好的話本子,那故事真實跌宕起伏,感人肺腑。比如剛才你不會摸手,還要找我練習,這蓋因你平日不夠博學廣記。別說是摸手了,就是摸腿話本子裡也講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你按圖索驥,定然讓人猜不出你是個初出茅廬地嫩雞。」

曹暨要被她給氣地發笑了,低下頭差點與她唇瓣貼上,連忙抬頭,下巴被她的臉頰給嗑到,自己還微張著嘴,一下子咬到了舌頭,疼地半死,這才遮掩了自己通紅的臉,顧雲清只當是他咬到了唇疼,摸著臉問:「怎麼樣?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曹暨伸手揉了揉眉心,他已經是歷經歲月的老東西了,這個混帳還是個年輕的對什麼事都好奇的小憨貨,卻忍不住問她:「書里說摸腿該如何?」

顧雲清仔細回憶了一下書里所言,搓了搓手,這手就搭到了曹暨的腿上,那手勢在曹暨看來就跟一隻猢猻在撓痒痒差不多,他差點笑出聲來。偏生一眼過去,那本被她甩在邊上的《樂天詩集》,腦子裡突然冒出一句琵琶行中:輕攏慢捻抹復挑。

騰地一下子渾身熱了起來,後退一步。上輩子做了皇帝之後,多少女人爬上他的床,那技巧比她這一手撓癢好了不知多少,那時自己也曾想過要留個後,勸自己忍一忍,若是能夠留下個種來也算是對皇位有個交代,卻沒有一個能讓他忍上一忍的,不過觸及體膚已經是萬分不適,最後只能以趕走她們結束。

久而久之,不知怎麼的,外面開始傳他有隱疾,他有時候也懷疑自己真有隱疾,要不然一個大男人為什麼對女人就沒辦法提起興致。不過晚上閉眼一夢,夢見雲清那混帳,纏著他胡天胡地,清早起來卻是……

只要是她,哪怕是猢猻撓癢,也能讓他無法自控。

避開了她的猴兒爪子,紅著一張豬肝色的臉說:「走,跟我出來!」

在顧雲清眼裡,曹暨剛剛失去美人心,這般模樣也是正常,顧雲清安慰自己要照顧他的心情,只是這個貨也太難逗笑了,以前兩人一起這麼一鬧,所有煩惱煙消雲散。現在呢,還對她生氣了。阿娘說女人來了月信會如此,他是為什麼?難道和她一樣是個女的?是她的姐妹?不不不,要是姐妹長成他這般剛毅,那也太那啥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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