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少年吃起來卻如此津津有味,好像是什麼美味珍饈一樣,讓人饞的流口水。
攝影師不由得在心中催促起換班的同事起來,自己現在真的越看越餓。
看到兩人都開始進食,宇文哲也不再開口,而白嘉蘇則開始考慮自己該什麼時候「好」起來。
因為這樣一直「病」著,不僅話不能說多少,連飯也不能多吃,實在是一種折磨。而且下午上的聲樂課,老師是江安,而江安原本就身為大學教授,一點都不像形體老師那麼好說話,對每個人都差不多。
即使白嘉蘇是個自來熟,但也很難和江安套近乎,因為江安只看重有天賦的人,至於其他方面,他都不在意。
想了想,白嘉蘇就慢慢地吃起了東西,過了一會大家吃得差不多了,白嘉蘇就借著自己要去吃藥的由頭,離開了拍攝範圍。其實他是去了休息間,將原本的妝容卸掉,然後拿出背包中的遮瑕霜,這一次打的很薄,看一眼只覺得比平日裡蒼白一點就好了,連唇膏也不再塗了。
回去的時候,看見他的臉色確實比剛才好了很多,大家也不再那麼擔心了。午休的時間一晃而過,轉眼就到了下午上課的時間。
江安也是這兩天才知道要拍攝節目了,而且拍攝的主角有幾個還是他最近才教的一批學生。
一想到此,江安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因為他這批學生才剛剛入門,什麼都還不會呢,有什麼好拍的。
即使拍攝的內容是關於少年的成長記,但是這短短一個月的時間成長個屁。
再加上他一想到他這批學生中還有一個特別的存在,就忍不住臉色有些怪怪的。和導演交流完畢,江安就繼續看著自己今日的課程教案。
不過他的教案一共備了兩份,一份是三個人的,還有一個自然是給池淵的。
雖說江安一開始一點都瞧不上池淵這種什麼都不會的學生,但看在這些天他好歹認認真真,從不抱怨,江安對他態度還是好了不少,有時還是會指點一二的,畢竟如果自己什麼都不說,那聽到他唱歌得多折磨人啊!
所以下午的拍攝中,可以看到這樣一幅畫面。
明明是四個人的組合,卻有兩種進度。
其他三個人都已經開始練習一曲完整的歌了,還有一個單獨的人在另一邊翻來覆去地練習其中的一句。
工作人員這時就十分納悶了,如果說上午的形體訓練池淵比較特殊就算了,怎麼下午還這樣啊。
但教他們的老師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還時不時走來走去,指點一番,看上去一點都不奇怪,所以工作人員也不好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