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包括今天,洛斯蘭很難再繼續這樣戰鬥下去。
他身上的印記仍然在發熱,心中越發有些焦慮,他也分心了。
當洛斯蘭意識到這一點時,已經有些遲了,因為雄蟲的觸手在他貼近的一刻早有所料一般,埋伏在側,將自己等待已久的獵物抓獲了。
池淵終於如願以償地鎖住了雌蟲的身體,不過在觸手撲上的那一刻,它似乎發現了獵物的無心抵抗,於是悄然放輕了腳步,只是宛若重重鎖鏈一般,將它緊緊纏住。
而這時,池淵才發現隨著觸手的深入,掀起的那些衣物還暴露了雌蟲身上還有他剛才留下的更多印記,這些印記交織在肌理分明的肌膚上,宛如光影明滅的畫卷。
因為雌蟲身體恢復力極快,這些痕跡也變得深淺不一,當池淵下意識地纏住雌蟲時,那些代表著他精神力的觸手也將那些痕跡重新緩緩碾壓,似乎要加深那些印記。
然而即使如此,池淵微微擰著眉,他發現雌蟲仍然沒有絲毫想展開翅翼的想法,他精神觸手爬過的那結實有力的肩胛,只是傳來輕微地震動,對方即使壓抑著本能,也不想展開翅翼,這是為什麼呢?
池淵不能理解,而此刻洛斯蘭也沒有想到這一瞬間局勢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雄蟲不僅擒住了他,那些精神觸手也強勢至極地掠過他的身體,差點扯開了他的衣物,這些洛斯蘭都能保持鎮定,但在袖扣差點脫落的瞬間讓洛斯蘭呼吸一窒。
在握住了袖扣之後,洛斯蘭才鬆了一口氣,他在雄蟲絕對禁錮一般的包圍下,露出了一個無奈的微笑:「我輸了~」
聽到他的話語,池淵卻並沒有那種得償所願的滿足感,他掩去心中的疑惑,緩緩地收回了精神力。
因為整整在房間度過了三天的原因,即使精神充沛,在訓練完之後,將多餘的體力蒸發完後,池淵還是感覺到了熟悉的飢餓,接下來他將和雌蟲一起前去用餐。
這一路上,池淵也受到了相當多的打量,這些打量與之不同,不僅十分隱蔽,還隱隱將他奉若神明一般。
事實上,一隻雄蟲當塔主已經是非常罕見的事情,這裡的蟲子也都看過之前的塔主之戰,心中對於雄蟲的實力都十分服氣,再加上這隻雄蟲在剛才突破了A級,那種排山倒海一般的壓制氣息還久久殘留在他們的心裡。
所以沒有雌蟲敢對他們的塔主有絲毫不敬。
但在塔外的蟲子們看來,就十分納悶了:
【啊啊啊啊,三天沒看到他了,我快寂寞死了。】
【剛才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大家都在看向中心塔的方向?】
【不知道,沒看到,我只訂閱了雄蟲出現後的直播。】
【等等,你們注意到沒有,你看那隻雌蟲身上的紅印……而且他們消失了三天,難道???】
【這也太持久了,吃瓜吃瓜吃瓜。】
【果然不愧是我的夢中情蟲……】
【我不信,當時雄蟲不是受傷了嗎?一定是養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