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燈具把唐語嚇醒,她這才發現這不是她的房間。
難道又穿越了嗎?
唐語仰頭髮出一聲“嗷嗚”,像狼一樣的嘶吼。
發泄了情緒,唐語重新閉上眼睛準備接著睡覺。既然又穿越了,她就不用上班了。
雖然她不懂裝修,但是在任何一個時代,能擁有一個這麼大的房間當臥室,這次的原身應該挺富有的。
房門突然被打開,唐語揉了揉眼睛,她還在好奇自己有沒有看錯的時候,彭宇皓率先開了口:“大清早的狗叫什麼。”
昨天他讓唐語粘著給她做飯,於是就讓司機先回去,而他破天荒地宿在這裡。
“那不是狗叫。”唐語反駁到,“不對,我怎麼在這?這是哪裡?”
“你昨天喝醉了,我帶你來的。”他看著唐語委屈地雙手捂胸,黑臉道,“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他又故意上下掃了一眼,“對a,很安全。”
憋屈。
人家是老闆,我不能怎麼樣。唐語控制的自己不發火。
彭宇皓損夠了,問:“昨天發生的事你真一點都不記得了嗎?”
昨天有發生什麼事嗎?唐語心想。
看她也難想起來,彭宇皓讓她起床洗漱:“洗把臉下來,我給你規劃之後的工作。”
想不起來就算了,他記得就好。
唐語靠在床頭,試圖做最後的掙扎,可能昨天確實發生了什麼。
記憶斷斷續續,在范霄嘰里呱啦的套話中戛然而止,接著再有感覺就是她夜裡醒來吃了碗面。中間發生了什麼,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難道她醉酒後對彭宇皓圖謀不軌,或亦是吐了他一身。不管是哪一種可能,唐語都覺得她以後的日子不會太好過。
彭宇皓做好早餐,吃完之後又換了身衣服,在客廳了解了昨天發布會的熱度,接著收到了林洋整理出來的文件,將一切列印出來整理好,唐語還沒出來。
彭宇皓又去磨了杯咖啡,唐語才慢慢悠悠地出來。
“動作真慢。”彭宇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