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錯怪校醫院了。
席玉站在她面前就像是一座佛,嘴上掛著笑,手下不留情。
她蠢蠢地舉著木棍看著被打在地上嗷嗷叫的失足青年有些無從下手。
叫得實在是太慘了。
因為席玉主動沖了出去,導致她處於被包圍的趨勢,一手木棍打在脖子上,一刀再划過去——
趁著她揮刀之際,有一個青年舉著鐵棍往席玉背上砸去,那力度完全是想打殘她,毫不留情。
蘇勤想不了那麼多,跑上前去抓住了那根快要到達席玉背部的鐵棍,反手一轉將人推了出去。
那人踉踉蹌蹌撞在了牆面,後腦勺和硬牆相撞發出沉悶的聲響,聽起來就很痛。
席玉一腳將第三個踹飛,右手邊的老大從懷裡掏出刀往蘇勤背後扎去!
那個打不贏,自己兄弟一夥被打成這樣,他總得收回本來!
左右這裡沒有監控,傷了人躲得遠些誰又找得到呢。
蘇勤的棍子剛剛扔出去了,刀光一閃,情急之下她下意識的抬起手臂去擋,閉上眼睛的蘇勤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刀扎的痛感,疑惑地睜開眼去看,拿刀偷襲的青年已經躺在了地上,而他的肚子上坐著撩起裙擺的席玉。
!!大腿根都快露出來了姐姐!
雖然這種情急狀態下沒能考慮這麼多,但頗為感動的蘇勤堅持著給席玉拉下裙擺,但是因為某人跨坐在青年腰腹上的動作,導致那條裙擺並不大的裙子只能蓋住屁股。
蘇勤擔憂的蹙著眉,下一秒就看到室友高高舉起反光的刀猛地往下扎去!
我的個老天爺!
蘇勤一個猛撲抓住了她的胳膊,刀尖離身下青年只有幾厘米的距離,她瞪大了眼睛使勁兒搖頭,「不,不能……」
她大概沒想到即便是這樣,席玉臉上還掛著恰到好處的微笑,好像她現在不過是進行了一場友誼交流。
巷口邊的裙擺消失了,席玉抬起桎梏著青年腦袋的手,上頭沾染了一些灰,她兩指磨搓著起了身,「既然你這樣要求了。」
看著席玉收起刀,蘇勤鬆了一口氣的同時逛街的好心情也消失殆盡。
這都是些什麼事。
她才回來一天,這抵得上別人的半輩子都遇不到的事情。
從地上站起來的混混招惹了兩人的注意,他被打的腳下發軟,明明是嬌滴滴的漂亮姑娘,怎麼打起人來比壯士還手重些……
想不了這麼多,能站起來的趕緊跑了,沒能站起來的躺在地上裝死,不敢出聲深怕再被打一頓。
蘇勤心有餘悸的看著這幾人,席玉從地上撿了石頭扔在混混老大的身上,「有人雇你們做這件事?」
躺在地上的青年不敢吱聲,出賣僱主對他們來說也不太好,都是在道上混的,沒打贏兩個姑娘也就算了,轉頭還賣了僱主,倒時候惹了一身騷。
看他死犟著嘴不說話,席玉再次拿出了那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