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房門被人推開的聲音,衛寧立馬就撈起了一旁的薄被子,一口氣拉到了自己脖頸的位置,同時整個人往床裡頭縮了縮,雙頰更是跟著騰的一下就紅了。
等容姒走進來之後,看見的便是衛寧這麼一副好似生怕被惡霸強上而委屈吧啦的良家小媳婦模樣,看得她差點沒立刻笑出聲來。
「你做什麼呢?衛寧……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生病了?還是昨晚戰鬥的時候受了什麼傷?」說著,容姒也顧不得笑了,擔憂地上前兩步,手就已經貼到了衛寧的額頭上了。
「不……」
衛寧躲了下並沒有躲掉,臉頰卻越發的紅了,就跟熟透了紅番茄一樣。
「你還躲,現在生病……」容姒走近了兩步,話還沒說完,手就立刻僵住了,隨後低頭看了一眼衛寧黑漆漆的雙眼,對方立刻就偏過了頭,隨後立刻就推開了容姒的手臂,頗有些彆扭地說道,「沒病,我沒病,你出去,我一會,出來……」
容姒被他推開了手,又轉頭看了衛寧一眼,剛剛她聞見的那一股淡淡的若有似無的腥氣她不是不明白那是什麼,所以是她想的那個樣子嗎?
「咳,好,有事要跟我說知道嗎?我先出去了,等你出來吃早餐。」
說完,容姒轉過身去,嘴角有些不受控制地揚了一下,隨後緩緩走了出去。
哎,小孩子長大了,十五歲,好像也不小了……是第一次嗎?所以才會特別羞澀?
這麼想著,容姒又是笑了笑,但因著衛寧的自尊心一向強的可怕,而她又只是比他大七歲的沒有血緣關係的姐姐,這種事情也不會拿出來跟他討論,所以就只能裝作什麼事情都不知道的樣子了。
不過,是因為昨晚的事情嗎?
那麼她豈不是……
很奇特的經歷。
而這一頭的衛寧看著容姒走出了房間,還順手給他帶上了房門,他整個人才忽然鬆懈了下來,隨後立刻就從床上跳了下來,走到窗前關上窗戶,拉上了窗簾,這才脫下了褲子,看著褲子上已經快要凝固的白濁,直接就愣住了。
緊接著他閉了閉眼睛,將褲子團了團一下就扔進了床榻的最裡頭,他則光著屁股就在一側的牆壁上重重地擂了一拳,才腳步虛浮地回到了床上,頹然地往上頭一靠,隨後翻了個身,就用薄被將自己整個人裹換成了一個蠶蛹狀,眼睛依舊發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