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樣。周茂哪裡比得上容姐姐……」
聽她這麼說,衛寧也跟著一愣,是的,這世上再也沒有誰能比得上姐姐了。
看著衛寧開始發愣了,陶斯立刻在心裡暗叫了一句不好,隨後立刻扯開話題說道,「哎衛寧哥哥你知道嗎?那個蕭臨又自殺了……又是割在手腕上呢?要不是蕭伯伯發現的及時,恐怕現在已經救不回來了。」
「又自殺?」
「可不是。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這一天能自殺八百回,回回都是割手腕,要不是現在發現的那個草藥管用,他的手腕早就被他割的什麼都沒有了,不過手背上的那個傷口都潰爛了聽說也不讓醫生幫他治療呢!真不知道他到底怎麼想的……哦對了,我聽其他人說當初他母親也是割手腕死的呢……」
衛寧怔怔地看著手臂的綠蘿,然後又聽著陶斯認真地說道,「容姐姐死了,他也在尋死,那麼是不是說明當初容姐姐說跟他有一段過去是真的事情啊,不過那個男人卻忘了,現在想起來了,容姐姐也不在了……活該!」
陶斯的這一聲活該就像是枚釘子一樣徑直釘入了衛寧的心頭,一瞬間鮮血淋漓。
與此同時,另一頭,蕭父看著躺在床上,三年下來,瘦得都沒了人形的蕭臨,頹然地嘆了一聲,「阿臨,你叫我怎麼才好啊!」
蕭臨木愣愣地看著頭頂破舊的天花板,因著這三年他毫無建樹,基地的主人早就已經換了陶朔,他則和自己的父親在基地里苟延殘喘著,底下的那幫人見他爛泥扶不上牆也都各自尋找出路去了。
孤家寡人,此時的他是真正的孤家寡人。
看著蕭臨並沒有回覆他的意思,蕭父又嘆了一聲,轉頭就往外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停了下來,「原本我以為你像我,誰知道到底還是隨了你母親……」
男人苦笑了聲,一瞬間滿頭花白的頭髮好像又白了不少,背也跟著佝僂了許多。
等那男人走後,蕭臨的眼角忽然就滑下了一滴淚來。
他確實像他的母親,愛上一個人就像是染上了毒癮一樣再也戒不掉,要麼就不愛,要麼就愛她如生命,終此一生,都找不到任何的解藥。
「因為……你長得很像我弟弟。」
「……不如我叫你阿金吧?」
「不要!我不要!要死一起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