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想因為動作幅度太大,竟然一腳就踩進了一側的墨硯當中去了,雪白粉嫩的前爪瞬間就變得烏黑一片。
容姒嚇得立馬就跳了出來,踩了兩下才發現腳下的觸感有些不對。
低頭一看那些黃色殼子上寫著的奏摺兩字,眼中訝異更甚了,可她的腳印已經印了上去。
她頓時轉頭看向一旁的謝郢,卻見他依舊笑眯眯地朝她看了過來,絲毫不在意她在奏摺上印桃花的事情。
那頭進門來稟告事情的一位官員,一看那些奏摺上頭全都布滿了容姒的腳印,氣得連眉毛都豎起來了,伸手就要往容姒這邊抓來,「啟……哪裡來的野貓?王爺,你放心,我馬上就喚人進來將它打死,以泄王爺的心頭之氣。」
卻不想那人的手還沒伸到容姒的身上去,一直笑著的謝郢的臉忽然就冷了下來,隨即也不在意容姒的身上還沾了墨水,伸手就將她抱了下來,繼續放在自己白色的錦袍上,「本王竟不知道本王的貓什麼時候也輪到你一個小小的布政使來決定生死了,你動它一根毛,我便斷你一根指頭,它若是死了,你全家就一起給它陪葬吧!」
一聽謝郢這樣毫不留情的話,那位布政使駭得立馬就跪了下來,不住地在地上磕著頭,「王爺恕罪,王爺恕罪,微臣不知道這貓大爺竟然是王爺的愛寵,王爺恕罪,王爺……」
看著那布政使磕得額頭都快破了,謝郢這才又摸了下容姒的後背,「你錯了……」
「是是是,微臣有罪,求王爺恕罪,求王爺恕罪……」
「它不是貓大爺,她是母的,應該是貓千金才是。」
一聽謝郢這樣正經地糾正他這個問題,這位布政使的臉皮一抽,「是的,是的,貓千金,微臣說錯了,該是貓千金才是。」
「這也不好聽,我該給你取個名字了,總不能亂喊。」
說著,謝郢便不再理會底下跪著的男人了,伸手就抬起了容姒的下巴。
她下意識地喵了聲。
緊接著謝郢就將她捧了起來,「就叫明珠吧,掌上明珠。如何?」
不如何!容姒撇了撇嘴。
可緊接著謝郢的嘴唇就湊了過來,容姒連忙抬起前爪擋住,可卻還是被他親了一記。
又親了一記……
只親得地下跪著的布政使已經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表情來對待上頭的謝郢了,太毀三觀了,威風凜凜的攝政王私底下竟然是這個樣子,他覺得自己恐怕是得知了什麼不得了的消息,怕不是要被滅口哦。
一這麼想,他就恨不得立馬戳瞎自己的雙眼,捅聾自己的耳朵,什麼都聽不見也看不見。
「哎,你還在啊?你說明珠這個名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