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生活比跟他在一起要好太多太多了……
容姒這個女人又向來不喜歡他,所以他們兩個一旦被主神發現,她肯定不會跟他在一起了,肯定不會了。
這麼想著,417的心頭忽然蔓上了一陣難言的驚惶與恐懼。
他不知道自己在怕什麼,但他就是在怕。
時間一晃即過,因為容姒幾日來一直都在騎馬,就是偶爾休息一會,也只是隨便找到地方打個盹,最後竟然將七日的行程足足縮短到了六日,因為女帝這副身子身嬌肉嫩,所以大腿的兩側常常被磨得出血,而現在死要錢可能也知道他們兩個再不努力就只有死路一條,也不跟她逼逼金幣不金幣的事情了,容姒一受傷他便自動地用能量給她修復好傷口,容姒都勸了他說修復好了也還會受傷的,他卻什麼都聽不進去,繼續認真地給她修復傷口。
最後倒使得容姒趕到齊子譽現在躲著的小村子村口的時候,除了有些灰頭土臉,渾身上下竟沒有一點傷痕,就連臉色都還是那般紅潤有光澤,只是現在蒙了一層灰,除了那一雙眼睛能看,其他都叫人看不清楚。
問容姒明明不怕死為什麼還這麼拼命,她就還是那句話,自己想死和別人要你死那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一個是自己心甘情願,另一個則是牛不喝水強摁頭,她可不想連死都死得憋屈。
而等容姒拉著馬兒走進村子的一瞬間,齊子譽的人便立刻得知了這個消息。
此時身著一身灰色布衣的齊子譽聽到自己屬下的稟報,有些詫異地抬起了頭,「一個可疑的陌生人牽著一匹馬進了村子,看身段像是個女人?」
「是的,殿下。現在我們一行十幾個人全都困在了這個村子,再加上之前我們每到一個地方都能立刻引來大皇子的追殺,行蹤已經敗露,屬下以為若是我們沒有內鬼,那必定是有人一直跟隨在我們的身旁,那個拉著馬兒的女人就非常可疑!」
聞言,齊子譽的面上雖然沒有變化,但卻在心裡苦笑了聲,什麼內鬼,什麼跟蹤,那全都是謝郢的手段罷了,這回那男人可算是把他打怕了,他想他以後就算是僥倖坐上了那個位置,恐怕也不敢輕易與謝郢作對,反而還要認真與他交好,惹怒了那種男人,他就是在自己地寢宮裡睡著睡著,死了恐怕都有可能,他現在都有些佩服那個新出來的女帝了……等等……
齊子譽的心頭忽然閃過了一道詭異的念頭,不會,不可能吧……他明明就聽說那女人都墜崖了,現在坐在皇位上的人可是衍之不共戴天的仇人容厲!她應該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