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她便瘋了一樣地往江家跑了過去。
然後就看見江逐月被江父江母責令跪在地上反思,畢竟江逐月這樣的選擇毫無理由可言啊。
一個是白家的天之驕女,一個是要什麼就沒什麼的容姒。
長了眼睛的人都知道該選誰啊!
而江家的人一聽說江逐月被罰跪了,立馬蜂擁過來看好戲來了。
跪在院子中央的江逐月聽著那些人或帶著笑意,或帶著嘲弄的笑意。
「我天哪,不是吧?江逐月瞎了嗎?哦對,他是瞎了,可就是瞎子也知道該選誰吧?那容姒外婆可是見過的,那種模樣,也虧江逐月能對著她濃情蜜意的起來,嘖嘖,他怎麼想的?」
「可不是,這樣的江逐月還怎麼能帶領我們江家走下去,那麼一個主母,以後其他三大家族還不知道怎麼嘲笑我們呢?」
「那女人跟白如星比起來就這麼差嗎?」
「一坨泥巴能跟天邊的白雲比嗎?」
「這差距是有些大了,江逐月怎麼想的?」
「怎麼想的,我說啊,說不定啊,兩人之前就那什麼了,江逐月他年輕火旺,說不定那什麼,食髓知味了。」
「這不能吧?」
「誰知道呢?」
這些話語,坐在江父江母面前的容姒也同樣聽到了,挺直了脊背,「那些事情,我沒有做過。」
「你做不做過都好?只是江家你是待不了了……」
江母沒好氣地說道。
「我……」
容姒還準備再說,忽然就聽到了外頭又傳來了一陣喧鬧。
她轉頭看了過去,卻見那白如星竟然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來了。
來了之後,她直接就跪在了江逐月的身旁,帶著笑意地說道,「伯父伯母,其實容姒和逐月哥哥的事情我都是知道的,容姒姐姐之前那般喜歡逐月哥哥,我想她也是有些情難自禁了,她肯定不是故意的,而這一切都只不過就是逐月哥哥一時的心生不忍罷了,他並沒有跟她兩情相悅,要知道前兩天,他就已經給了星兒定情信物了呢,說是準備回來跟伯父、伯母商量,下個月我們兩個就立刻結成雙修大典!」
這番話是那白如星看著容姒的雙眼說的,真是好一個情難自禁,好一個心生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