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陽,兄弟周六要結婚了,婚禮在華夏酒店舉行,記得回來觀禮。你消失七年,從此杳無音訊,我們沒有任何人可以找到你。發這封郵件也只是想碰碰運氣,但願你還會打開這個郵箱。我不知道你是否能收到,但是我真的希望你可以看到郵件。你當年到底是為了什麼事而選擇消失,難道你是存心要躲著她,為了不見她,連兄弟的婚禮都不參加嗎?當初讓你寵得上天的女人,你真的一點不想過問她的事嗎?回來看看她吧,她其實過得並不幸福。如果看到郵件務必回來參加婚禮,否則我們兄弟的情分就此結束。——顧雲峰”
電腦上打開的郵件還泛著白光,就是這樣一段話,或者說郵件中提到的某一個人讓英俊無比的男人陷入沉思。男人就如同入定一樣,久久沒有移動。
“雨點,當初那麼堅決的想要跟他在一起,甚至不惜與我翻臉。為了成全你想要的快樂,我已經做出選擇。我的世界已經不再簡單,也不再適合你,你要我拿你怎麼辦?”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拿起手機撥了出去。
“依依,明天陪我回N市幾天。”電話一接通男人只說了一句話,沒等對方說話就掛斷了電話,繼續望著不知名的遠方思念。
看著黑夜下的星光,男人孤寂的聲音中帶著濃濃的擔心:“雨點,我離開只是為了讓你擁有最簡單的幸福,為什麼峰會說你過得不好,是那個人對你不好嗎?如果他欺負你,我絕不會放過他。”
一想到那個人對她不好,男人雙眼蒙上一層殺氣。對,就是殺氣,一種踏著千萬屍骨才能形成的死亡氣息。只憑他身上的這股氣息,沒有人會傻到認為這是一個普通男人,他渾身散發出的凌厲氣息仿佛可以摧毀一切。
遇事再淡定的男人,一旦涉及到自己心愛的人,他引以為傲的定力都會受到波動,總是會在無形之中暴露一些不淡定的情緒。
N市紅路燈口,兩個女交警在進行交接班。交完班的女警走向停在一旁的警車,纖細的手摘下頭上的帽子,一頭黑色的長髮傾瀉而下,一張精緻的小臉完全落入旁人的視線。白裡透紅的鵝蛋臉,兩條濃黑的柳葉眉配上那泛著盈盈水波的大眼睛,足以勾人入魂。
‘鈴鈴鈴’一陣手機鈴聲響起,美麗女警剛接起電話,好友的大嗓門就透過話筒傳入耳中:“傻妞,無論如何你都要把周六的時間空出來,姐的婚禮你要是敢不當伴娘,我饒不了你,聽見沒?”一聽這帶著些豪邁的話,就可以猜測對方是個十足瘋丫頭。
“我說葉子,你像個要結婚的新娘嗎?怎麼說話像土匪一樣,我只說一句周六有班,你犯不著奪命連環扣吧,我又沒說不參加。”美女警官聽到好友的話無奈的翻白眼,毫不客氣的跟好友鬥嘴互諷。
“那還差不多,還有,姐就算是個潑婦我家雲峰也不會嫌棄,不用你雞婆。哈哈哈!”
話筒另一邊的女人誇耀自己的幸福,卻又突然想到什麼,話鋒一轉,小心的打探美女警官的心:“瀟瀟,說真的,那麼多年你為什麼不交男朋友,難道你還在等安俊陽回來嗎?他幾年都沒有音訊,你何必等一個毫無希望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