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陽光從窗戶照射,光芒映射在俊陽身上就如同披上了金光,耀眼奪目。一身沉穩的裝束,配上無形中散發的霸氣,足以迷倒青年男女。
雨瀟在窗外站了片刻,最終還是敲響了那道簡單的木門。
“咚咚!”
“進!”俊陽磁性的聲音簡單的吐出一個字。
憑藉他絕佳的耳力,以及多年來無數次殘酷戰役養成的某種特殊的感應,他早已知道窗外有人。雨瀟的氣息是他最熟悉的氣息,怎麼可能不知道是她。
“老公……”清脆的聲音欲言又止。
突然聽到雨瀟如此稱呼他,俊陽並沒有太過意外,繼續低頭做自己的工作。從小到大,只要她闖禍想要他來解決,絕對會叫他的暱稱。現在突然喊老公,那就是她又闖禍了,只是現在她將暱稱換成了老公兩個字。
雨瀟見俊陽並沒有理會她的意思,雙手環上他的脖頸,輕柔的聲音在他耳畔迴響:“老公……”
“說吧!又闖什麼禍了?”某男眼睛還是未離開手中的文件,只是很淡定的開口。
他太了解自家老婆闖禍的本事,也太了解她處事的原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現在她突然找他撒嬌,一定就是她自己不能收拾自己闖下的禍,有爛攤子需要他收拾。
尼媽,能不能不要這麼了解她啊,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就知道她闖禍了。這男人都已經是她肚裡的蛔蟲了,怎麼那麼恐怖。雨瀟在心中腹誹一番俊陽,才緩緩張開玉口。
“就是……我不小心把黎首長家的大小姐給踢下水了,正好又不知道她是旱鴨子,沒及時救她;然後又不小心丟了一塊石頭下去,讓她多喝了幾口污水。”某女悄悄抬眼看著某男,忍住笑意開始匯報自己的光榮史。
她根本就是知道面前的男人不會為難她,或者說捨不得為難她,才敢如此明目張胆闖禍。
“然後呢?”俊陽終於從文件中抬起頭,挑眉攬過某女,寬厚的大手摩擦著她纖細的腰,在她耳邊親昵呵氣。
這曖昧的氣息噴在雨瀟耳中,有一種酥癢的感覺,饒是臉皮非一般厚的雨瀟都覺得有些臉紅心跳。即使心跳加速,耳根殷紅,雨瀟還是裝作一副很鎮定的樣子。
“呃…然後她找黎首長告狀去了,等會要是黎首長過來興師問罪,我該怎麼辦?老公,你要幫我做主哦!”雨瀟雙手摟著俊陽繼續誘惑。
纖細的手臂圈住俊陽,柔軟水潤的紅唇緊緊貼著安俊陽的臉頰,吐氣如蘭的呼吸撩撥著他的心扉。安俊陽面色如常,但是氣息早已有些紊亂;雨瀟雖然是誘惑的一方,但是她的心上早已如同千萬隻螞蟻在撕咬般難受,身體緊緊貼著俊陽,不想鬆開。
看著氣息已經變得異樣的雨瀟,俊陽哪裡捨得她受折磨,只想好好滋潤她,讓她好好享受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