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射手被解開後,看著眼前的武器嗤笑一聲:「怎麼?你們是要在我身上再塞一個越獄的罪名嗎?」
說著,死亡射手不准痕跡地掃了一眼桌面上的槍械,又借著和弗萊格對視的間隙環顧了下周圍。他的腦子裡開始計算,通過用這些槍來解決這些人和聞聲而來的獄警的可能性。但前提是——桌上的槍可以用。
再者……死亡射手的視線在小安琪身上頓了頓,看似不經意實則試探道:「你們政府人員辦公還帶小孩子來?」
「這不關你的事。」阿曼達面無表情。
「聽說你百發百中,從無失手?」她一抬下巴,示意死亡射手去拿槍,「這些都是你的了。把握機會,給我看看你的價值,勞頓。」
死亡射手聳聳肩,神情懶散地上了前。他拿起一把手』槍,子』彈上膛。
「注意,你的機會只有一次。」弗萊格抱著手臂,冷漠提醒。
「我當然知道……」死亡射手嘴裡這麼說著,卻把槍口轉移,對準了典獄長格里戈斯。
「OH……shit!」典獄長大驚失色,「我就說了!」
他不僅在罵死亡射手,心裡也在對阿曼達破口大罵。
獄警們也是一陣喧譁,配槍齊齊對準死亡射手。
「放下槍!」
然而,被眾多槍』支那漆黑的槍口瞄準的死亡射手卻笑出來,仿佛眼裡只有典獄長一人。
「今晚吃什麼?」
死亡射手是昨晚才被轉移到這裡的。他可不想吃那噁心吧啦,裡面什麼都有的豬食。
今天死亡射手被獄警群毆,也是因為他不滿早飯和典獄長的惡劣態度而放了狠話。
「放下槍,混蛋!」離死亡射手最近的獄警那手』槍抵住他的太陽穴。而死亡射手卻是滿臉笑意,甚至還有心「指點」了獄警一句:「你朝我太陽穴開槍也沒用,失去意識之前的那一瞬足夠讓我扣動扳機讓你的老大給我陪葬。」
「看看你的手下,格里戈斯。」死亡射手不屑又輕蔑地看了眼典獄長格里戈斯,「他們連要對準神經中樞都不知道。你是從哪召開這一群雜兵? 」
「閉嘴,混球!」獄警惱羞成怒。
「冷靜!」弗格斯見勢不妙,大聲喊道,「格里戈斯,讓你的手下放下槍。」
「照他說得做,格里戈斯。」死亡射手也道。
「放下槍。」典獄長冒著一腦門的冷汗開口。
死亡射手心裡哼笑了一聲。
——這樣的一個慫包,也不知道是怎麼當上典獄長的。
「晚飯吃什麼,格里戈斯?」死亡射手又問了一遍這個問題。
「吃……」求生欲極強的慫包典獄長無不討好地說,「吃你想吃的!都按你說得來。我們好商量,好商量……」
典獄長這貪生怕死,膽小如鼠的狼狽模樣取悅了死亡射手。他自然也不是真的要開槍。尤其是在看到小安琪無聲地對他搖頭以後。
「你在怕什麼,格里戈斯?」死亡射手扯扯嘴角,眼含諷刺,「撞針被挫平了,子』彈也是訓練彈。我就算開槍打中你所有的致命點,你也不會有事。現在,你做出這副膽小的蠢樣,是給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