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什麼感覺,冷素問都快氣死了。
“王爺您是不知道,這位楚大姑娘可不止破戒,她簡直是視世間禮法於無物,連縣主都不放在眼裡。”
“哦?這又是怎麼回事?”
賢王的語氣一冷,皇家人的氣派盡現。
明語即刻跪下,身後微草和家丁跟著跪一地。
“王爺明鑑,臣女與這位公子素不相識,不知這位公子是聽何人說的?”
冷素問咬著粉唇,磨了磨牙。
裝,就會裝。
這賤種慣會裝模作樣,什麼素不相識,她就不信這賤種沒聽出自己的聲音來。
“楚大姑娘別管我是怎麼知道的,你就說有沒有這事?”
一道修長的身影匆匆而來,季元欻看到跪在地上的明語,心頭一緊,那冰冷的目光立馬看向賢王身邊的冷素問。
“不知王爺駕到,臣等有失遠迎。”
賢王看了看明語,再探究地看向他,“武安侯不必多禮,本王不欲驚動太多,故而沒有知會任何人。”
季元欻這才像是看到明語,微皺著眉頭,“不知楚家大姑娘所犯何事?”
冷素問暗恨,盯著明語的目光簡直像淬了毒。這個賤種,不就是長得好看了些,命好了些,會裝了一些,其它的有什麼好。
“侯爺有所不知,楚大姑娘可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這樣恭敬。上回在宮裡她可是連縣主都敢頂撞,要不是縣主大度,早就問她的罪了。”
別人有意刁難,明語自不會隱忍。她慢慢抬起頭來,與冷素問的眼神對個正著。像是才認出對方是誰,又驚惶地低下頭去。
“回王爺的話,冷…公子所說之事臣女不認。當日臣女隨祖母一起進宮,恰遇縣主與冷家小姐。也不知誰折了一支臘梅碾碎在地上,縣主對臣女生了誤會。後遇太子殿下路過,替縣主與臣解了疑。縣主蕙質蘭心端莊和氣,與臣女說話時善意有加,絕無半句咄咄之言。臣女敬重縣主,亦是恭敬有禮不敢有一絲僭越。不知這位冷…公子是聽何人所言,又為何非要挑撥臣女與縣主的關係?”
賢王若有所思,此女口齒伶俐,不愧是君湘湘的女兒。
他看一眼冷素問,冷素問臉白一分。
“王爺,她在撒謊。”
季元欻像看死人一般地看過去,冷冷道:“閣下是何人,在宮中哪個地方當差?當日之事,莫非是你親眼所見不成?”
冷素問張了張嘴,宮裡當差的不是宮女就是太監,武安侯這是在羞辱自己。她就不信,對方沒有認出她來?為什麼要幫那個賤種,她到底哪裡不如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