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墜丟了不算,花草生意剛開始就要黃了,袁士晟倒想像之前那樣繼續倒買倒賣服裝,可惜他掉線了兩年,很多人和事都變了,他嘗試著想要融入,可惜處處碰壁,再加上那些外債,兩人就快要揭不開鍋了,這個時候他們兩個終於嘗到了楊白薇那兩年的窘境。
阮青青雖然嘴上仍是各種鼓勵安慰,但心裡已經開始懷疑,她選擇袁士晟到底是對是錯,畢竟她是奔著過好日子來的,要是這麼一直吃糠咽菜,她還跟他幹嘛,難道就圖那張臉嗎?
而就在這時,一個叫陳俊的男人出現了,西裝革履,斯斯文文的,是個從國外歸來的華僑,說著一口流利的英語。因為在街上聽見一直不得意的袁士晟發了幾句貌似很有哲理的牢騷,覺得他是有大智慧的人,就主動和他結交。
陳俊的家境應該不錯,出手很是闊綽,因為欣賞袁士晟,經常請對方下館子什麼的,有的時候還會贈送一些昂貴的禮物聊表心意。三兩下就讓袁士晟將他引為知己,畢竟只付出不求回報的知己可不多,他看陳俊來路不凡,搭上他說不定能就此飛黃騰達呢!
而陳俊也果然沒讓他失望,看他債台高築也很著急,但也不好直接提出幫他還債,怕給他們這份友情抹上了一些銅臭味,袁士晟當然也不好主動提出對方幫他還債。
於是陳俊就換了另一種方法,他原本在國外就是主修金融的,對中國剛剛發展起來的股票行業很有自己獨到的見解,眼光很準,也在股市里掙了一筆不少的錢,他就提出要不就讓袁士晟自己出錢,他用他的知識和經驗幫他炒股,賠了算他的,賺了就是袁士晟的,問這樣行不行?
行!怎麼不行!袁士晟早就對陳俊口中的股票惦記很久了,這種空手套白狼的事情,他當然願意干,他相信陳俊的眼光,當然一開始他沒什麼本錢,都是像別人家借的,好說歹說才弄來幾千塊錢,叫陳俊幫他投資。
但錢一給陳俊他就有些後悔了,他開始懷疑陳俊是不是想騙他的錢,可一會他就打消了懷疑,畢竟陳俊之前送他的禮物就不止這幾千塊了,他擔心什麼,於是他就在家安安穩穩地等著錢回來。
而陳俊投資真的很有一套,眼光毒辣,百發百中,前一個月袁士晟給了他兩千五,下個月他就還給了袁士晟五千,幾乎是成倍的增長啊。
於是袁士晟又把這五千給了陳俊,下個月陳俊直接就給了他兩萬二,激動地袁士晟眼都紅了,幾個月下來,袁士晟那兩千五翻了起碼有一百倍,讓他不僅把外債懷了,甚至還買了一輛小車開著,小日子過的滋潤極了。
但路上遇見了白薇都不拿正眼看她,而這時他的父母兄弟也像是聞到了血的螞蝗,一個個巴了上來,袁士晟可沒忘記他傻了這些親人都對他做了什麼事情,通通都被他趕了出去,搞的那些占不到便宜的人在他家門口破口大罵了一天,尤其是他媽,直接就在地上打滾了,白薇看到了之後,只覺得像是看到了以前的袁士晟,暗嘆果然基因是強大的。
但阮青青這些天卻苦惱了起來,本來袁士晟發達了,她也跟著享了不少福,應該沒什麼煩惱才對,可惜最近她身邊出現了個追求她的男人,其實那男人要是像錢偉那樣她根本就不會煩心,直接拒了就行了,但並不是,那男人的條件和陳俊不相上下,他是從京市過來的,長相俊朗帥氣,因為車子在路上拋錨,阮青青幫了他一下忙,從此之後就纏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