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幾個字是認識的。比如安小九,比如陸離這兩個字,其他的就不大認識了。
這繁體字……搞得她也成了文盲。
「你認識字麼,看的還挺像那麼一回事的。」陸離嘴賤的嘲諷了一句。
安小九將筆一扔,破罐子破摔的說道:「是啊,我不識字,更不會寫字啊。」
就原主這個出身,會寫字才奇怪了。
幸虧剛剛這個男人說了這麼一句話,要不然自己就露餡了。
「哎,你幹什麼?」安小九的手忽然被陸離牽了起來,立刻小聲的驚呼了起來。
「哎呦,疼!」
陸離二話不說,就在安小九的食指指腹上咬了一口,看一眼,沒破?
再咬,牙印倒是挺深的,不過還是沒破。
等到第三次,才咬破了,然後按著安小九的手直接在紙上按下了手印。
「你怎麼這麼費勁?」
許是警報解除了,安小九就放鬆下來了,想到剛剛被咬了三次,便忍不住皺眉抱怨了起來。
陸離冷哼一聲,收起一張紙,「我要是用力,怕把你的手指給咬斷了。」
那畫面一下就在安小九的腦海中形成了,安小九渾身打了一個激靈,嚇壞了也有點噁心。
手腳麻利的收起了另外一張紙,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陸離,說道:「那我姐姐……」
「在哪裡?」
「柴房。」
陸離走到窗戶前,打開窗戶對著外面的人小聲的說了什麼。
回來後,陸離就帶著安小九出了這座花樓。
一邊走一邊問道:「你,有什麼打算?」
他要知道自己的二十萬兩銀子,有沒有希望拿到,不是?
「販賣良民,是犯法的麼?」安小九似肯定又似是疑問的說了這麼一句。
實在是安小九搞不清楚古代的父母有沒有權利販賣孩子。
陸離停下腳步,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安小九,「親自父母販賣自己的子女,從來都是民不舉官不糾。而且也不好判,不過無論結果如何,你狀告自己的親生父母,名聲怕是都要不得了。」
「不告,命就要不得了。」安小九冷笑一聲,眯著眼睛看著初生的太陽,淡淡的說道:「和命比起來,名聲又算得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