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可真是亂,司嗔嗔目光發冷,許宏倒在地上片刻便沒了呼吸,而畫月正在此時尖叫出聲讓黃子寒回了神,下意識的將匕首丟到一旁,踉踉蹌蹌的跑了出去,樓下的人一看到黃子寒滿手的鮮血全部都避開,卻沒人顧得上去將黃子寒留下。
「畫月,去報案。」司嗔嗔將畫月扶起輕拍了下她的手背,畫月此時是一臉的淚水卻還是點頭,「好。」
出了命案,京兆尹不可能不管,更何況,死的人是工部尚書的兒子,許文博必須要給一個交代,還要給黃家一個交代。
京兆尹來得速度很快,相思樓里的客人已經是被清空,而相思樓所有的人都被傳到了許文博的面前進行一一的盤問。
「案發時你們可都看到了什麼?」何文博環顧一圈問道,兩道眉頭緊鎖顯然是遇到了棘手的命案,畢竟死的人是工部尚書之子,但,黃員外也是他得罪不起的,總而言之,無論哪一位許文博都得罪不起。
司嗔嗔率先指了指畫月而後回答,「許公子見了畫月,可那位黃公子也要見,無奈之下小女子只得安排朝月陪黃公子,可誰知黃公子直接就闖進了畫月的房間與許公子大打出手,等我們都回過神來時,許公子已經倒在血泊之中了。」
「兇器是這把匕首嗎?」何文博又問,司嗔嗔點頭,「正是,當時黃公子正是用這匕首刺進了許公子身體。」該說的話已經是全說了,剩下的要交給畫月更穩妥。
許文博看向畫月語氣不善,「你就是那個畫月?真是紅顏禍水。」
畫月如泣如訴,「大人這話怎能這般說?畫月只是一介青樓女子,哪能擔得上紅顏禍水四字?更何況,大人不問命案反倒是如此說小女子,如此還算是京兆尹嗎?」
「大膽!你竟敢如此說本官?」何文博大怒,本身就因著此事棘手無可奈何,可這小小女子竟敢如此說,許文博定然會發怒。
司嗔嗔忙開口,「大人息怒,畫月是被嚇著了才會口不擇言的,大人您大量莫要與畫月計較,畫月不可再如此了。」
墨心與清心小聲的交流著,「畫月真是壞透了呢。」
「噓,小聲點兒。」清心囑咐道。
何文博深吸一口氣調整好心態又問,「當時是什麼情況,如實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