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昭願一聽是蕭豫的聲音,不僅沒有鬆口氣,反倒是急急道:“你別過來。”她將退下的褲子匆忙提上。
她話音才落,蕭豫此刻卻已經轉到了屏風後面。正看見符昭願埋頭繫著褲子的系帶。她慌裡慌張地,手裡還拉著半截衣擺,一時半會居然沒系好。
蕭豫有些奇怪,她現在又不準備沐浴,怎麼脫起衣服來了?他隱隱察覺不對勁,忍不住問:“昭願,你怎麼了?”
一陣的兵荒馬亂,符昭願終於將系帶洗好了,她見蕭豫就站在自己面前,不禁臉上一熱,頓覺羞憤無比,“不是讓你別過來嗎?”
蕭豫卻走過去,抓著她的手,又問了一遍:“昭願,你告訴我,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有什麼不適?還是月事來了?”
他想起以前符昭願信期時候痛的死去活來的模樣。不過他是秦無雙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秦無雙體質的原因,居然一次沒來過,為此他還暗暗慶幸過一陣子。
符昭願被蕭豫的話說的更是臉熱,他一個男子怎麼這麼不避諱提女子的私密事。她甩開蕭豫的手,紅著臉說:“你別亂說,我沒有。我沒事,你別問了。”
屏風後面空間逼仄,蕭豫還這麼直勾勾的看著她,符昭願心中羞臊,急急轉身就想出去,可才走了兩步,就忍不住痛呼了一聲。
她腳下大開大合,沒留意傷處,這一下都疼得心尖發顫,脊背頓生了一層冷汗。
蕭豫見她這樣,就知道她沒說實話,大步過去將她打橫抱起,放到了榻上。
他命人點了燈,又吩咐帳外人都退開,不許放人進來,這才重新回到榻上。
符昭願見蕭豫將蠟燭移近了些,擱在睡榻旁的小几上,伸手就要來解她的褲子。她心中一驚,忙伸手去攔,緊張道:“你別……我、我自己會看。”
蕭豫臉色微沉,堅持道:“你這個人,看了也不見得會對我說實話。昭願,我們是夫妻,這種事本是尋常。我保證不看別的地方,就看看你傷得怎麼樣了。”
符昭願咬著唇,還是搖頭,“你把臉轉過去,我弄好了給你看。”
蕭豫只好讓步,他點點頭,溫聲道:“好,那你弄好了喊我。”他說著,果真側過身,背對著符昭願。
符昭願覷了他一眼,這才伸手過去解開褲子的系帶。
身後傳來窸窸窣窣脫衣服的聲音,蕭豫看不見,腦海里卻映出符昭願脫衣服時候旖旎畫面。他還是秦無雙的時候,雖然不曾伺候過符昭願寬衣解帶,但是符昭願沐浴之後的風情,他也是見過的。那時候符昭願頭髮濕漉漉的,原本雪白的肌膚在沐浴之後帶著淡淡的粉嫩,那畫面簡直是香艷至極。
以前在秦無雙身體裡,他到不覺得有怎麼難以忍耐。
如今心底那一層層綺思湧上來,於他來說簡直是這世間最銷魂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