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芷兰看着这个对自己好奇的人,只觉得奇怪。他眉眼弯弯,任他看了去。
陷进去了,还不甘心。韩芷兰这样白,是不是想女人一样在全身涂了米粉?
他搬了一桶水,对着韩芷兰头顶把水直直的倒了下去。
一桶冷水透心凉,韩芷兰还未曾晕过去,韩宣之倒吓跌了。
“祖宗哎!芷兰生性体弱,你这样是要了他的命啊。”他那一身的白,是病出来的,不是涂了米粉。
果然,这么一桶冷水,叫那韩芷兰在床上躺了三日。生平第一次,韩宣之对周彻发火了。
要是以前周彻肯定要上韩家的房摘韩家的瓦了,今日只是派人送了几味补药,叫人看着韩芷兰服下。
自从那次,周彻就不轻狂了。他喜欢上了韩芷兰画的画,白芷兰花,时不时的就要去人家府上问,然后挂在殿前床尾。
很多时候,心碎即成长,心碎就是为了某个人。
周彻这份青涩的心意还如柳絮般在风里旋转,没有形象之时,韩宣之就上了门。
他说:“我最近看见一个人,总想把他把他拥进怀里,喜欢的情不自禁。”
周彻手中的笔停住了。
“那个人是谁啊?”
“韩芷兰。”韩宣之说的时候,脸上还有几分羞意,看得周彻像吃了黄莲一样,心里苦巴巴的。
☆、无人何鬼?
周彻最后劝他,把这份情埋在心底。
“芷兰高风亮节,你若是同他说了,他定会觉得你让他进门是另有所图,到时候不愿待了也说不定。”
这样说,有两个原因。第一个,自私的为自己留机会,第二个是如果是他,他真的会这么做。
他比他的爱,只是多了两分克制,对同一个人的牵挂也就少了两分。
所以他爱的,从来就没有他真。
那年冬天韩芷兰归家帮母亲处理完身后之事,又回到了韩家。
韩宣之满目愁容:“如若派府上的医者去看你母亲,这劫就该度下来了。”
韩芷兰感念颇深:“不必自责,母亲能够多活这几年,本就是赚来的,只不过生老病死,哪能幸免?”
这般的无微不至,总能激起一些人的红眼。
这其中最甚的,就是韩宣之的两个侍妾。
女人的醋要吃,男人的醋也要吃。她二人一日日看得终于没了理智,在那年冬天送了一杯鸩茶给他。
可是没想到的是韩宣之会过来,而且他知道那茶有毒。
他热烈的爱在心中燃烧了多日,终究成了一地的荒芜,绝望。
他帮他饮了那杯酒,是因为一日一日的愁啊,愁到最后终于心痛到无法呼吸。于是撒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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