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嶸皺眉說道:“那你身子扛得住嗎?”
“不是有你給我的披風嗎?”
樓嶸:這小老太怎麼突然變樣了??
“咳,”樓嶸一手抵住了下巴,微微不自然地咳嗽了兩聲繼續說道,“病倒了怎麼辦?”
“不是還有你給我請太醫嗎?”孫汝靜笑得嬌媚。
樓嶸心裡那點兒不自然越發生長了起來,他站起來又說了幾句就匆匆走了。孫汝靜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看著樓嶸的背影悄悄勾起了嘴角。
樓嶸匆匆出了孫汝靜的房間,到了錦衣衛處之後招來了前幾天在孫汝靜旁邊輪值的暗衛。
“她這幾天幹什麼了?”樓嶸皺眉,這小老太怎麼讓他感覺有些招架不住了?
暗衛據實回答道:“孫小姐入冬之後就沒出過門了,這幾日都在房間裡面繡荷包,時不時還看看春熙帶回來的話本。”
“話本……”樓嶸手指敲著桌子,“去,買一樣的我看看。”
“是。”暗衛領命下去了。
樓嶸又敲了會兒桌子,心裡說不清什麼滋味兒,乾脆也不想了。招顧鄉進來做起了正事。
“指揮。”顧鄉行禮。
樓嶸揮了揮手,示意不用多禮,然後說道:“珍妃的信送出去了?”
“安嬤嬤讓她乾女兒去送的,我一路差人護送著。”
“繼續盯著,”樓嶸吩咐道,“我估計她是要把軍餉還回來然後給老五封王,但是既然十幾年前敢昧下,自然就要付出代價。”樓嶸笑了笑。
顧鄉想了想繼續說道:“那為何不直接把信截下來?”
樓嶸嗤笑,“珍妃那女人,定會說是自己身邊的安嬤嬤模仿自己的字跡有意謀害她,咱們不是人贓俱獲,自然不能打草驚蛇。待到信交到她爹手上的時候,自然才是最好的時機。”
顧鄉瞭然點點頭,然後說起了書貴妃安排宴席的事情。
“書貴妃與皇上說的是後宮好久沒有熱鬧熱鬧了,就想借著生辰熱鬧一下。”
樓嶸敲了敲桌子,對著身邊的全福說道:“宮裡的消息錦衣衛聽得不太真切,你去問問別處的黃門宮女,看看有沒有些別的消息。這宴席來的莫名其妙,老二現在都沒封王,這書貴妃非但不著急還要給自己辦宴席?”
全福:“主子,您開始說的時候我就去打聽消息了。”
樓嶸挑眉讚賞地看向了全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