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鐺面露恐懼,掙扎著想跑,可高楚狠狠地把她摁倒,張嘴就往她身上親吻啃咬,他喜歡女人的尖叫求饒聲,有時候他的凌虐為的就是聽到這低等的生物恐懼的嚎叫。而鈴鐺的掙扎正合他意。
就在他吮著鈴鐺耳垂的時候,心口突然一涼。
高楚愣住了,他慢吞吞地從鈴鐺身上起來,錯愕地看到自己胸膛上抵了一把尖銳的薄片。這東西像是刀子但又不是刀子,看得出來非常鋒利,因為只是輕輕一抵,高楚的衣服就被劃破了,而他已經感受到了一陣刺痛。
鈴鐺卻突然咯咯嬌笑:「高先生怎麼不繼續了?來呀,我等著呢。」
她嬌媚的笑聲在夜色里顯得格外恐怖陰森。高楚眯眼,根本沒把鈴鐺放在眼裡,他是個大男人,還能被鈴鐺個小女人怎麼著不成?可當他隨之一動,眼前嬌小的女人就如同鬼魅般躲開了他的拳頭,隨後高楚只覺膝蓋骨一疼,整個人便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他疼的頭皮發麻,小腿骨這一下不碎也得斷,這女人是什麼來頭,怎麼有這麼大的力氣?
「我一直思念著你呢。」鈴鐺在高楚耳邊幽幽地說。「難道你不思念我嗎?」
「你到底是誰!」高楚厲聲責問。
「想知道?」鈴鐺嫣然一笑。「我偏不告訴你。」她就是要高楚死也當個糊塗鬼。
說著,她利落地解開腰帶,高楚這才注意到,原來這女人裙子上辮子樣式的腰帶是用繩子編的。他被扎紮實實地捆了起來,左手與左腳,右手與右腳,而後鈴鐺拿出了她自己的包包,從中取出一片毛皮,展開一看,裡頭是形形色色的刀子和大小不一的銀針。這種東西她就堂而皇之地方在包里,因為她知道不會有人來翻看——誰在乎一個幼兒園老師包包里放著什麼東西呢。
「我不會讓你這麼快就死的。」鈴鐺一邊說一邊拿出了一個口球給高楚戴上,讓他沒有辦法說話,隨後她的笑容冷冽如同冰雪。
捏著薄薄刀片的鈴鐺恐怖猶如魔鬼,高楚這會兒真知道害怕了,他本來是五個人裡頭最小的,從來闖了禍都有其他人幫忙,像這樣直面殺機還是頭一次。
此刻鈴鐺的眼神還哪有什麼溫柔羞怯,她是個瘋子!不折不扣的瘋子!
「因為會很疼,所以呢,我不能讓你發出聲音,高先生你應該可以諒解的吧?」鈴鐺歪著腦袋,很可愛的問。
當初她也是被堵住了嘴巴,脖子上戴著鎖鏈被銬在床頭呢。他們戴著面具輪姦了她,當時高楚是怎麼說的?哦,跟她剛剛說的一樣。你看,風水輪流轉,現在就輪到你了吧。
戴著口球的嘴巴連聲音都發不出,高楚疼得額頭泛出黃豆粒大小的冷汗,渾身都在哆嗦,可鈴鐺打得水手結讓他越是掙扎就越是被捆緊,當察覺到身上的肉被一片一片割下時,他已經疼得沒有了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