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扇的非常用力,嚴寒的嘴角已經被打破,流出血來。可是他充滿恐懼地看著遲晚,連連後退,慌亂搖頭:「不、不、不……」
「不什麼?」遲晚輕笑,冒出一句髒話。「我他媽早就想打你了!」
這話一落,她隨手抓起一邊小方桌上用來擀麵皮的擀麵杖,對著嚴寒狠狠揍了下去。可憐嚴寒一個大男人被打的毫無招架之力,只能哀哀痛叫。遲晚正打的過癮呢,季五的卡車停在了門口,他一下車就看見了如此暴力的一幕,打了個冷顫,上天保佑他這輩子不要惹到女人。
嚴寒就像是小時候犯錯被父母追著揍一樣,鬼哭狼嚎的,難聽死了,遲晚翻了個白眼,丟開擀麵杖拍拍手。
季五進來,乖巧地把嚴寒的四肢分別綁了起來,然後扛起來扔到了卡車裡,對遲晚說道:「走吧,待會兒先生來幫你接點點。」
遲晚點頭,拿起包包把防盜門鎖上,上了卡車。
嚴寒被扔在漆黑的卡車後箱裡,不住地掙扎嗚嗚亂叫,隨著時間過去,他發覺外頭越來越安靜,沒有了汽笛聲,也不知道到了哪裡。很快,卡車停了下來,車門打開,那個高大的熊一樣的男人單手把他拎了起來,像拎垃圾似。
嚴寒被帶到了類似地下室的地方,這裡有一張手術台,還放著些手術用品。季五把嚴寒綁到手術台上固定好以後,心驚肉跳地對遲晚說:「你、你自己忙哈,這忙我幫不了,我怕有陰影。」
遲晚被他這慫樣兒弄笑了,「你去吧,完了我會叫你的。」
「好好好。」季五趕緊溜。
季五走的時候把鐵門帶上了,於是整個地下室只剩下手術台上方那盞燈。嚴寒心裡湧起不祥的預感,他充滿恐懼地望著遲晚,大叫:「你要做什麼……你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