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應堯是被陽光曬醒的,他捂著眼,習慣性地伸手在床頭摸索鬧鐘,可是摸了半天什麼都沒有。應堯慢吞吞睜開眼,這才發現自己不是在家裡。然後昨夜的一切都如同潮水般湧上心頭,他猛地去看自己身邊,床上已經沒人了,只有枕頭微微凹陷下去,好像在告訴他,昨天晚上的確有一位佳人陪伴他度過了漫漫長夜。
應堯猛地拉開被子,淺色的床單上,一點點血跡那麼清晰。是的,昨天晚上,他跟秦秘書做了。
可是秦秘書人呢?
應堯心裡一急,赤著腳跳下床,走出臥室,結果剛到客廳就看見了正在廚房裡做早餐的秦星河。她穿著一條很簡單的棉質睡裙,一頭長髮用簪子挽起,但頰邊又松松垮垮的垂下兩綹,好像經過了昨晚,她便變得風情萬種起來了。
那纖細的腰肢,圓潤的臀和筆直的細腿,都在陽光的照射下投影變得清晰。應堯站在不遠處看著,看著看著,嘴角就不由得上揚,他想笑,他真的覺得自己戀愛了。
於是走過去,從背後抱住那細腰,又輕輕地親吻她的脖子,咬了咬耳垂,甚至捏過她的下巴,迫使她和自己交換了口水。
然而冰山秦秘書仍然沒什麼好臉色,甚至在法式熱吻後很嫌棄他:「總裁,你沒刷牙。」
應堯心中的粉紅泡泡啪啪啪啪就碎了,他瞪著這不解風情的女人,「男人和女人在共度浪漫一夜後,難道不應該一起擁抱著醒來,迎接第二天的清晨嗎?」
秦星河望著他:「去看電視吧,乖。」
應堯哼哼:「你這是什麼態度。」
秦星河說:「早餐馬上就好,我給你買了牙刷,你先去洗漱,昨天晚上的事兒……我們吃完飯再說。」
莫名的,應堯感到了一絲不安。為什麼秦星河沒有絲毫甜蜜的模樣?她不會是不打算跟他在一起吧?!
果然,應堯的感覺得到了驗證。早餐過後,秦星河冷靜地告訴他,昨天晚上是個錯誤,是她受了驚嚇後一時選擇的慰藉,並不是她真心想要的。
應堯惱怒,他很少生氣,臉上向來都是吊兒郎當的笑,但他生氣的模樣很嚇人,風雨欲來:「你的意思是,你把我當成電動按摩棒了?!我他媽就是根免費黃瓜?」
秦星河冷漠的面孔悄悄紅了一紅:「你別說的這麼難聽。」而且她從來不用那種東西,她沒有那方面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