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檸死命搖頭,把他抱得緊緊的:「打死我也不離開了!」說完她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好奇問道:「你怎麼會在這兒?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我走之後你就跟上來了嗎?」
她眼巴巴地看著他,好像是在等他的回答,如果他的回答不能讓她滿意的話,也許她會哭也說不定。施榮僵硬地嗯了一聲,看著孟檸瞬間笑靨如花,頓時覺得自己這陣子暗中觀察的氣一下就消了。但該算帳的地方還是不能放過,摟著她問:「那個男人跟你是什麼關係?」
「哪個男人?」孟檸愣了一下馬上就反應過來。「哦,你說的是孔瑞啊?他現在是我們實驗室最大的贊助者,靠著他,我和同事們才能繼續搞研究,否則浪費了這麼多資源和時間卻一事無成早就惹眾怒了。」
施榮不是很喜歡這個答案,「製造出藥劑對你來說就那麼重要?」比他還重要?
孟檸聽出了施榮的潛台詞,就笑嘻嘻地親他一口,「你才是最重要的,但研發藥劑是我的責任,我必須完成它,才能跟你走。」
施榮沉吟幾秒,「完成了,就跟我走嗎?」
孟檸點頭,非常堅定,「嗯!」
「那好。」施榮神情平靜。「抽我的血吧。」
「啊?」
「喪屍病毒對我沒有效,也許我能幫到你。」施榮說。「但是我不在別人面前出現,也別告訴他們我的存在。」
孟檸當然是點頭,就像是施榮想把她藏起來一樣,她也很想把施榮藏起來不和任何人分享:「好,但是只要一點點就夠了,不能讓別人知道你的存在。否則會給你帶來大麻煩的,整個基地的人都對喪屍恨之入骨,要是他們知道你不是人類,甚至還有把整個人類變成喪屍的想法,那就糟了!」
對此施榮抱冷漠態度:「哼,我才不怕他們。」
「我知道你不怕他們,我這不是不想他們來打擾我們清淨嘛。」孟檸親了親施榮的唇瓣,呢喃道,「我好想你呀,離開你之後,我都哭了好幾次了。」
「是嗎?」施榮聲音模糊。「那我怎麼沒看見呢?我一直跟著你。」
事實上孟檸並沒有哭,她這麼說不過是想得到些許憐愛,最好是能讓施榮愧疚一點,然後把她拋下他那事兒給揭過,沒想到……「你一直跟著我?」
「不然你以為是誰救的你,上帝?」施榮語氣嘲諷,面部表情卻很是柔和,看得出來此刻他的心情還是不錯的,只是嘴巴不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