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灝辰握著拳頭,忍無可忍,上前攔住她們的去路,靜常在打心裡不喜歡武灝辰,但面上的功夫還是要做的,她不情不願的行了個禮。很是敷衍。
“一個小小的常在,敢如此猖狂。都欺負到本宮頭上來了,給本宮跪下。”
靜常在自然不願意,她道:“嬪妾做錯了什麼?寧妃娘娘竟如此看不慣臣妾?”
武灝辰嘲諷一笑,抬起頭一巴掌扇過去,靜常在捂著臉,難以置信。她氣急敗壞:“武灝辰你敢打我?”
“打你?本宮今天就是打你了。你能奈我何,本宮念你年幼,不願與你計較,你倒好,欺負到本宮頭上來了,水心服侍本宮多年,本宮待她如姐妹,你倒好,敢對她動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還是根本不把本宮放在眼裡。”
“武灝辰,武灝辰也是你叫的?知不知道以上犯下是什麼罪?不知道,不知道本宮就好好教教你。”說著又給了靜常在一巴掌,靜常在敢怒不敢言。
“本宮的人,本宮自己會管教,至於你,本宮也來教教你規矩。”
靜常在忍不住了,她厲聲怒斥,道:“武灝辰,你敢,你別以為皇上寵愛你,你就可以無法無天,你也不過是個妃子而已,你既沒有統治後宮的權利,你就沒有資格處罰嬪妾。”
“你看本宮敢不敢。來人,給我綁了,送到皇后宮裡,靜常在不懂規矩,以下犯上,侮辱宮妃,毆打宮女。”
說著,宮人就押著靜常在去了坤寧宮,任憑靜常在怎麼掙扎,都於事無補,那拉怡君本打算歇著,誰知門口傳來喧鬧的聲音。
她強打著精神,換好了衣服,出了殿,只見靜常在被押著,武灝辰則在一旁悠閒的坐著。
“這是怎麼回事?”那拉怡君問道。
雖然武灝辰素來得寵,但是她從來不會像今日這般。苛刻宮妃,這到底怎麼回事?
武灝辰見那拉怡君,行禮:“見過皇后娘娘。”
忽然,武灝辰跪下:“求皇后娘娘為臣妾做主,臣妾服侍皇上多年,從不與人結怨,可有些人,知道臣妾心性淡泊,偏偏要欺負到本宮,臣妾記著皇后娘娘的教誨,也不願皇上分心,不願與人計較,可靜常在,欺負本宮不成,反而欺負本宮的最親近的水心,臣妾受些委屈倒也罷了,可是臣妾看不慣最親近的人受委屈,臣妾今日找她討個說法,誰知她看不起臣妾,還辱罵臣妾。”武灝辰越說越“委屈”。
那拉怡君也聽明白了,不過都是後宮嬪妃間的爭鬥,武灝辰跟隨胤禛多年,又是胤禛最寵愛的女人,不管怎樣。自然不會博了她的面。
而且也是靜常在有錯在先,無事生非,那拉怡君看了看靜常在。道:“你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