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遠坐在位置上等著這些人都說完話,隨之將手中的鐵棍敲在了地面上,聲音清脆響亮,像是聽見了一個什麼好看的笑話一般,笑了起來,隨之開口。
「想不到你們還知道有法律這件事情,那麼十幾年前的事情,你們在座的還記得嗎?」
「你……你說什麼十幾年前的事情,不……不知道,我什麼都不明白……」聽見溫遠這麼說了之後,最開始說話的男人開口,肚腩上的肥肉抖動著,臉色僵硬,說話也沒有之前那麼順溜了,顯然是極其害怕。
「你們呢?」溫遠對於這個男人的反應似乎不驚訝,反倒是看多了一般,轉過頭,看向其他人。
「你怎麼可能知道當年的事情,你年紀應該不記得的,不記得才對。」
「什……什麼事情……我們什麼都沒做,沒有都沒有做過。」
「不是我們,都是那娘們不聽話。」
其他的人也慌張了,一個惶恐無比,也顧不上裝慈善的長輩了,像是被戳中了心底的鬼,拿捏住了弱點,一個個開始口不擇言了起來。
「我當然記得,而且記得非常的牢,有哪些人,我一個不落。」溫遠欣賞著面前這些人的臉色,整個人與白天就像變了一個人了,眼中是冷笑還有恨意。
溫遠的這句話落下,場中的這些五十歲左右的男人一個個面如死灰,也終於明白為什麼,每個死去的人幾乎都是與當年那件事情有關的,而且一個個都被爆了下身,異常悽慘。
許多的小說電視劇中,在壞人要幹壞事的事情,總要解釋一番來龍去脈,恩怨糾纏,但此刻的溫遠似乎不再此列,他拿著鐵棍,緩緩走近這些人,看著他們有些蒼老的臉上儘是求饒還有害怕,眼中沒有一絲一毫的動容。
「當年發生的事情,你們不記得了?」溫遠笑了笑,走向其中一個人,直接粗暴的拿著手中的鐵棍弄向對方下面,殘暴血腥,看的人想吐,而那個人也臉色扭曲,奈何掙脫不開繩子,臉色慘白,幾乎要暈過去,奄奄一息的開口。
「知……知道……我……我想起來了。」
溫遠看向其它幾個人,這幾個人也都渾身一陣雞皮疙瘩起來,瘋狂的點頭,說自己沒有忘記,開始逐一的交代當年的事情。
原來當年這個村莊非常的貧窮,而且重男輕女,村莊上有許多的男光棍,幾乎是沒有女人,大家都娶不到媳婦,大家都愁啊,一沒錢,窮的響叮噹。二這裡落後,偏僻的鳥不拉屎的地方,又一個個山野村夫,誰要。
一方面再沒有媳婦,香火就要斷了,另外一方面,他們從沒有碰過女人,又正處於壯年,需要發洩慾望,這麼一合計,村上幾個男人帶頭決定,去拐女人來當媳婦,生孩子!生男娃繼承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