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個小丫頭竟然敢開口問他問題。
季常耀眯起眼睛,掃視了一眼顏白,娃娃臉看起來純真可愛,眸子也漆黑清澈,一看就是被家裡人保護的很好,什麼都不懂的千金小姐,這樣的小丫頭能夠問出什麼問題。
「你說,什麼問題。」
「你說有遺囑的話,那麼能不能拿出來?我覺得不能夠這麼誣賴別人,季先生,他一直都很看重自己的家人,剛剛看見你出現的時候很高興,所以……」
顏白似乎是為了季白墨而打抱不平,說的話也很簡單純粹,只不過聽到了這句話的季常耀臉上笑容擴散的更厲害了,他以為面前的小丫頭會問出什麼問題,現在問出這個問題,不就是給他助攻的嗎。
他想著要怎麼把遺囑拿出來,現在面前的這個小丫頭說了,真是剛剛瞌睡就送來枕頭。
季常耀看著季白墨臉上的表情越發的沉靜了,心中的得意便更加的止不住了,女人果然都是沒有腦子的,只會幫倒忙,一個個也只配當男人的附庸品,玩物。
扯起笑容,季常耀對著顏白的語氣也變得柔和了許多,越看面前的顏白越順眼,點了點頭,開口道。
「既然你的這麼說了,那么叔叔不拿出遺囑也不像樣了,當然有,我今天已經帶來了,希望現場的大家都作證吧。」
話落之後,季常耀從自己的包中拿出一份紙質的合同,顯然他小心翼翼的保存的很好,紙張整齊無比,裡面的字跡還有列印的醫囑內容都很清晰,一共是兩張紙,一張是複印件,一張是原件。
他將手中的東西舉起來,對著鏡頭示意,指著遺囑上重點的地方,指定誰繼承的地方。
「這上面清晰的寫了。」
台下面的記者看見這個,手中的相機立馬咔嚓咔擦的拍了起來,自然不願意的錯過這樣的新聞熱點。
季含煙看見這樣的情況,她不明白,季白墨為什麼什麼都不做,由著一個小丫頭問出這樣的問題,當年的事情……
她想著上前,對記者開口道。
「諸位,今天這個事情是我們家事,還希望……」
她才剛剛的開口,還沒有來得及說完,便被打斷了。
「不必了,這件事情我來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