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白將自己身上披著的季白墨外套披在了葉銘的身上,將葉銘身上的痕跡還有身體給遮掩掉了大半,季白墨的口袋中有紙巾,顏白拿著紙巾將葉銘臉上的血跡一點點的擦乾淨,露出了原本哪張清秀白淨的臉。
葉銘大概是還美玉從方才的恐懼中脫離出來,即便是抱著顏白,身子還在顫抖,一張臉白的嚇人。
「乖,不疼不疼。」顏白輕輕的吹著葉銘的傷口,仿佛是在哄小孩子,吹一吹就不疼了。
「嗯。」葉銘哽咽的說不出話,只覺得鼻酸,原本止住了的眼淚又重新湧出來了,怎麼止也止不住,大概是如今內心安全感極度的缺乏,她緊緊的抓著顏白,目光只要一觸及男人,胃中便一陣的噁心,想吐。
「白白,我是不是很沒用。」葉銘緩過一點勁了,她沙啞著聲音開口,感覺著抱著自己安慰她的顏白,明明顏白體格也不強大,她甚至看起來更脆弱,可是每一次,顏白都能夠保護好自己,也能夠救贖別人。
而她就連救贖自己都做不到,比廢物還要不如,即便手中拿著武器,也無法反抗,與顏白完全是相反的。
每一次都要靠別人來救。
「不會啊。」顏白將葉銘凌亂的頭髮一點點的打理整齊,葉銘現在的樣子看起來好多了,臉上的血跡沒了,只剩下額角一個小口子,臉上白淨一片,頭髮也被顏白梳理撩到了而後,葉銘的相貌是非常溫婉清秀的。
「葉銘姐姐很溫柔,這樣的葉銘姐姐就很好了。」顏白唇角揚著,說的很自然,沒有刻意的去溫柔安撫葉銘,只是在陳述著她所認為的事實。
114在一旁看著顏白,一種油然而生的自豪,它的宿主大大最溫柔了。
即便旁人不理解它的宿主大大。
如今辦公室外面圍滿了病人還有醫務人員,大概是聽見了這裡的聲響,都湊了過來,葉銘因為在最角落,又被顏白的身子遮擋住了臉龐,幾乎沒有什麼人將注意點放在顏白的身上,反倒是看向了辦公室的正中央。
鼻青臉腫,渾身赤裸的林教授。
溫又晨從進來開始變沒有停止毆打他,他氣的渾身發抖,如今想著之前的種種,他就在外面啊,就在外面,當時的那個聲響一定就是葉銘發出來的,可是他卻將其忽略了,哪怕,他細心一點,都應該察覺到的。
那個時候的他就坐在不遠處的走廊,葉銘卻在裡面被這個禽獸險些強、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