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成為溫新笙之前的所有過往都是浮雲,沒有人會知道,他們也不會讓別人知道溫新笙曾經的那段過往,今天來這裡,不過是為了跟過去做個了斷。
「你們來了。」慕梵顯然是一夜沒睡,他滿眼憔悴睏倦,平日的工整打扮不復存在,衣服打著褶皺,與季白墨一身正裝筆挺,容光煥發的樣子形成鮮明對比,他看著走來的季白墨與顏白二人,溫又晨和溫新笙則是在走廊的椅子上,充當背景板,默默的看著就好了。
「走吧,我們進去,向你們的了解一下昨天晚上的具體經過。」慕梵打開門,示意著顏白先進去,挨個詢問,他目光落在顏白的身上,顏白今天穿的很嚴實,但是脖子處露出來的皮膚還是露出了幾點紅痕,仿佛是某個人故意為之的。
慕梵自然能夠看得出來這是什麼,他眸光暗了暗,一片晦澀蔓延,什麼話都沒有說。
審訊室顏白不陌生,慕梵拿出了紙筆,室內的攝像頭對準了顏白,慕父從一旁的隔間推開門走出來,他看著面前的顏白,拿出了一件東西放在顏白面前。
「顏小姐,這些東西,希望你能夠給我解釋一下。」
第一千三百五十四章 盤問
這是一些案宗,都是關於之前的罌粟花兇手的的案件記錄調查,裡面不乏現場的拍照留存的圖片以及一些目擊證人的證詞,慕父翻開的就是關於目擊證人的證詞這一塊區域,非常的巧合,幾乎每一個案子裡面都有顏白的身影,她或作為牽涉其中的受害者,或作為目擊者,或事發地和她有聯繫。
「這些未免太過巧合了,幾乎每一樁案子裡面都有你的身影,顏小姐,我調查到,在你昏迷的四年間,罌粟花消失了,可是當你甦醒過來之後,罌粟花又重新出現了,我們在現場檢測到了那些案發現場一樣的物質。」慕父開口,他戴著手套將一個塑料小袋子給拿出來,裡面是灰燼,呈現焦黑色,那是昨天晚上在那個組織的現場採集到的,同樣的煙花,同樣的材質,很難讓人不想歪。
「這個東西也曾經出現在慕家。」慕父開口,他凝視著顏白,帶著極強的威壓。
慕父記得哪場爆炸,慕梵的房間被安插了炸藥,現場的廢墟出現了同樣的物質,這些灰燼和那映亮夜空的煙花。
「慕伯父在說什麼,我不太明白。」顏白顯得有些手足無措,似乎是被慕父的話給嚇著了,臉色蒼白,小心翼翼的雙手交握在一起,隨即抿著唇瓣繼續道。
「這一次的事情發生的很突然,我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慕伯父是將我當成嫌疑人了嗎?」顏白看嚮慕父詢問著,慕父則是被顏白的話問的一愣,他看著顏白清澈的眸子,自始至終都沒有絲毫的膽怯,坦蕩至極,無形中的讓他放下懷疑,實際上慕父懷疑的對象也並非顏白。
昨天晚上的監聽的錄音也好,林教授家中收集的證據也好,昨晚的一切顯然顏白只是受害者,因為輕信自己的同學,來到了同學的家裡,結果對方卻做出那樣喪盡天良的事情,慕梵和慕父昨天晚上都沒有睡把林教授的過往給調查了一遍,今天早上出現了好幾個曾經林教授手底下的受害者,還有那個組織里的已經變成了一具焦屍的長髮男子,那個長發男子也調查清楚了,因為天生的疾病,導致佝僂身子和陽、痿,一直以來都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面,曾經因為公共場所威脅女性被拘留過,後來這個人忽然就蒸發消失了,再出現已經是昨晚的那具焦屍了,似乎是被什麼神秘的組織接納了,林教授和長發男子似乎有些聯繫,罌粟花的兇手也插手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