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綁在了一張床上,穿著白色大褂的人拿著手中的針頭和藥丸朝著她走來,四周是人影綽綽,所有人都說她病了。
冰冷的藥液推入了血管中,嗆鼻的藥液灌入了喉間,所有人都在笑著。
她掙扎不了,逃脫不了,最終……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忘記了發生什麼,眼前映入了一片血色,那些獰笑著的人倒在了地上,她的手中沾滿了鮮紅的血,眼前的世界也變成了斑駁的灰色,一切的人都被定格在了原地,四周是收縮的黑要將她吞噬,她拼命的逃跑,尋找一個人。
季白墨。
墨墨呢?
問遍了所有的人,跑遍了所有的地方,最終所有人都說她瘋了,不明白她找的人是誰,不明白她口中的季白墨是誰。
所有人都告訴著她,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季白墨這個人。
她的墨墨呢?無力與心悸席捲上來。
然後……
她醒過來了。
顏白身子微顫,額頭都是冷汗,她瞳孔渙散而迷茫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有些微怔與愣神,直到一隻冰涼的手觸在她額頭上,將她拉回了現實的世界中。
「怎麼了?」季白墨皺著眉頭,詢問著顏白,他的手放在顏白的額頭上,明明是睡的好好的,可就是剛剛顏白的臉色越來越蒼白,身子微顫,抓著他的手越來越緊,他看見了顏白睜開眼睛之時眼中出現的恐懼與迷茫。
「墨墨還在。」顏白則是略微沙啞著聲音的抱住了季白墨,她將頭埋在季白墨的懷中,閉上眼睛,似乎是在感受著什麼,季白墨也縱容著顏白這樣去做,他很享受,再抱久一點也沒有關係。
「你還想我去哪兒?白白難道是嫌棄我年老色衰了。」季白墨聽著顏白的話,唇角微揚,帶著幾分調侃,現在的他與顏白相比,年紀不可謂相差不大,他甚至開始擔心自己年紀再大點了可怎麼辦,要是有敢靠近勾搭他家白白的傢伙,都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