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天熱,就挽個……清爽點的髮髻吧,無需太複雜,手串要那串珊瑚的,項鍊要個墜子,小巧一點夠好,”唐詩眼前一亮,指了奩盒裡那個花瓣形的墜子,“就要這個,衣裙給我也挑個素靜的吧,省得大夏天的,紅的綠的花的,看著就心煩。”
說罷唐詩也不管萍兒能記住多少,便雙手撐著下巴打起了瞌睡。
今天還有一場沒有硝煙的“硬仗”要打,她可得養精蓄銳,拿下一血,再來個double ki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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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詩和嚴子墨各自在房裡用了膳,因著前幾天的不快,倆人都有意早點上了各自的轎子,避開彼此,不願相見。
可當倆人都邁著齊刷刷的步子快步走到恢宏的大門前,一個抬頭眼神就撞了個正著時,倆人臉上的表情還真是精彩紛呈,各不相同。
唐詩今兒僅是略施粉黛,但臉上的一點點腮紅還是看得出唐詩還是用心打扮過的。
唐詩本就白,一身淡淡鵝黃色的襦裙襯得唐詩更是白皙動人,溫婉又怡人,細白的手腕和白皙的脖頸處的首飾也都是相得益彰,有了幾分少女的頑皮感。
自打唐詩進了府,嚴子墨還從未見唐詩這般打扮過,瞧著沒有要入宮的爭艷鬥豔的那種艷壓群芳之美,倒有點鄰家梳著羊角辮的小妹妹的清純之姿。
這鵝黃色穿在娘子身上還真是合適,佳人貌美,身段還好,嚴子墨瞧著賞心悅目,一不留神又多看了幾眼,直到倉皇的視線對上了唐詩翻過來的一個大大的白眼。
唐詩攏了攏身上的衣裙,嚴子墨那毫不掩飾還幾經輪迴的打量的目光讓她看了大為光火。
是了,她就是要模仿五公主那不諳世事,清湯寡水的小白菜模樣,用不著他看不慣在這兒笑話她東施效顰!
對敵人最大的打擊便是忽視他,徹底忽視他!
如此一想,唐詩連哼都不想哼嚴子墨一聲了,高傲地挺直腰杆,學了小媳婦優雅的步子,不急不緩地自嚴子墨眼前經過。
堅決不給嚴子墨這種不是唯飯,牆頭還多的粉熱度!
要是……嚴子墨這個時候能誠心悔過服個軟,她也不會那麼不給嚴子墨面子的。
唐詩睨了嚴子墨一眼,妖嬈的細腰扭得風生水起,腳下的步子一慢再慢。
嚴子墨看了唐詩又是裝腔又是作勢地從他面前橫著走,心裡也是不爽,卻又在視線落到那人的身上時長眉一挑,手下下意識地一把拉住了唐詩。
“娘子。”
作者有話要說:
小可愛們能猜到男主把女主叫住是什麼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