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在進行這個話題，沒意思，還鬧心。
袁媛目光放在劉艷手上：「你學習呢？」
「啊？嗯！」劉艷將書往懷裡一抱。
袁媛神情這才好點，知道學習，知道自己前途，說明還有救：
「你看的什麼書，精神科難不難？」
「有什麼問題，你可以去問我爸！」
袁媛父親是醫科大副院長，主攻精神科。
劉艷想通過這層關係，在第二人民醫院實習，將來可以分配在這裡。
但是進來沒兩天，她就後悔。
精神病院跟別的醫院不一樣，院子裡都罩著鐵絲網。
有一次劉艷跟著大夫去發藥，幾個精神病人直勾勾看著她，目光太嚇人。
劉艷回去做了幾天噩夢。
書本和現實，真的不一樣。
不過聽到袁媛提袁院長，她想起韓玉華的問題。
剛才腦子裡一閃而現的東西，越來越清晰。
「袁媛，伯父研究精神科很多年。」
「那你有沒有問過他，正常人吃了治療精神病的藥，會有什麼反應？」
袁媛想了想：「是藥三分毒，正常人肯定不能吃。」
「我爸說，有些精神類藥物，只能使患者恢復正常，而不能使正常人情緒高漲。」
「吃過量了這種藥真的會讓人中毒，甚至死亡。」
「就比如抗抑鬱的藥物，主要宗旨是提高神經系統的興奮性，能提高多巴胺分泌能力。」
「作用就是讓抑鬱症患者的心情處於輕度亢奮的狀態，自己代入一下想想看呢。」
正常人，誰亂吃藥？
袁媛狐疑的看一眼劉艷，覺著她的問題，不像個問題。
像什麼呢？
…………
婚禮酒席，已經散場。
秦朗送部隊上的戰友出門。
吳司令和政委，也慢慢走出來。
兩個人都有些微醺，互相攙扶著，問秦朗：
「給你三天婚假，大後天來部隊操練！」
喜滋滋的秦朗愣住：「……」
三天？
吳司令臉一繃：「怎麼，嫌少？」
「老子當年結婚，辦完婚禮就回部隊執勤了！」
「給你三天，都是好的！」
政委慢聲細語：「秦朗，第三季度拉練要開始了。」
「之前你非要我們停你職處理家務事。」
「現在家務事處理好了，媳婦也娶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