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青為了給文廷擺面兒,大手一揮,又是清場又是升級客房。
然而文廷掃視一圈後,眉頭卻皺起來。
他慢慢踱到窗前,看了看窗外。
外面是鬧騰騰的市區,人來人往。
文廷嫌吵,示意趙管家將窗戶關上。
趙管家照做。
窗戶一關,房間裡頓時變的安靜。
文青見對方不是很高興,心裡有點沒底:
「老爺子,屋裡燃了您最愛的香,臥室也全換了您睡慣的床墊和被褥。」
「打掃衛生用的消毒水,都是您在家裡的那種牌子。」
「您瞧哪裡還有我沒做到的地方,請指示。」
文廷在沙發上坐穩,等文青將話說完,才搖頭:
「文青,你太高調了!」
「哈?」不是因為房間不好?
「文青,沒必要為這些人升級客房,清場酒店。」
「一開始就這樣,之後你辦的不好,反而讓人心生間隙。」
「人心呢,是門學問。」
「你這幾年都學了什麼?」
文青被問的啞口無言,漲紅了臉。
大概是小時候被打怕了,他看見文廷,潛意識的害怕就升起來。
面對文廷,他依舊像那個還沒長大的孩子,怕被呵斥和否認。
趙管家看了看,忙笑說:「老爺子,文少還不是為了您玩的舒服?」
「他來國沒兩年,這邊的老爺子就過世了。」
「跟著養母,哪能教的那麼細?」
「文少,剛才秦朗說您跟易初,怎麼了?」
其實趙管家和文廷,都知道易初的新聞。
他現在問,是想將文廷的注意力轉一轉。
果然文廷一聽,面露關心:「說一說,怎麼回事?」
「還能怎麼回事,都是秦朗那個對象中途搗亂!」
文青將怎麼向瑪納德隱瞞病症,又怎麼被寧奕殊發現,引起對方懷疑的事情,說了一遍。
「老爺子,你說秦朗那個對象是不是邪門,碰到她就沒啥好事。」
文廷眉頭緊蹙:「你就沒一點辦法,讓她任意妄為?」
「怎麼可能!」文青得意:「我派人將她綁了,直接賣到山裡那些武裝組織。」
「秦朗不是緊張他嗎?這次看他會不會衝冠一怒為紅顏!」
文廷:「……」
怎麼感覺文青,比之前更蠢?
現在的重點,是對付秦朗和寧奕殊嗎?
在秦朗成功逃離國的時候,文青的重點,就該在打消瑪納德的懷疑上。
做事抓不住重點!
文廷的臉色,非常不好。
「老爺子,您怎麼了?」文青坐不住了,屁股底下像有火在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