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娟分到了越中四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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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奶奶和施阿條一聽都是心裡一喜,對她們來說,四院已經是大醫院了,這分配美滴很。
「我嘛,咳咳,我分配到了黃壇鎮衛生院……」
「什麼?黃壇?」
施阿條突然跳了起來,聲音都差點破音了:
「黃壇,那可是在馬桶角落頭了,聽說離著我們一百多里地呢,比我們冬橋還窮,你分配去了這麼個鬼地方?」
施阿條覺得自己腦殼都痛了,你要是分配到了什麼四院二院的,她也認了。
哪怕分配到了珂橋鎮衛生院,錢清鎮衛生院,她也勉強湊合了,可是現在分配去了山里山,灣里灣的黃壇鎮,那她就不能忍了。
「死丫頭,你知不知道黃壇在哪?你背著乾糧要走上兩天兩夜的地方,去了那裡以後還有什麼前途?還能出來嗎?你這什麼眼光?」
蘭麗娟聽到自己母親說話這麼難聽也急了:「媽,不是你想得那樣,陳棋去黃壇也是暫時的,他是被人陷害的。」
「我不管他是被陷害還是在學校表現太差分配得才差,反正他是配不上你的。」
「媽~~~~~」
陳棋眼瞅著這對母女要鬧翻了,趕緊出來打圓場。
他來之前早就想過這什麼蘭母會不滿意他了,說白了就是嫌棄他窮,擔心以後女兒出嫁後不能給娘家幫助。
說來說去都為了一個錢了,解鈴還需系鈴人,解開這個死結,同樣是要靠錢。
「阿姨,你先不要著急,我是這麼想的,麗娟將來工作了,每個月工資是43元,這樣,今天我做主,將來麗娟每個月交給你20元,她只留下23元飯錢。
而且我可以保證,哪怕將來我們結婚了,她每個月的工資至少一半交給你,甚至家裡如果有別的困難,她將所有工資都交給你,我也不會有一丁點意見。」
施阿條一聽,頓時是又驚又疑:
「小伙子,你這是在開玩笑吧?不會是想將我女兒騙到手再說吧?她每月一半工資給我,那你們就算結婚了吃什么喝什麼?聽說你還有弟弟妹妹要養,家裡條件也很差吧?」
「阿姨,不瞞您說,我家在城裡有房子,麗娟也去看過,南北兩個樓房,都是三間二樓,中間還有個大院子。另外我大姐在城裡做點小生意,下個月少說賺1000元。
另外,我家在解放路口還有一棟小樓出租,租給了五金公司,每年的租金是500元,所以我家裡不缺錢,我弟弟妹妹靠我大姐就能養活,家裡經濟條件說不上多好,但也絕對不差了。」
施阿條聽了驚得嘴巴都合不攏了:
「真的假的?你家哪來的錢買房?你大姐搶信用社了呀,一個月能賺1000元?你們一個月工資也才43元而己,是騙我這個農村老太婆不識數嗎?」
施阿條這話一出,房裡的眾人,包括屋外圍觀的村民都齊齊點頭。
一個月賺1000元,這是個什麼概念?估計整個聯眾村所有人加起來,一個月也賺不到幾千元現金。
陳棋卻笑呵了:
「阿姨,有句話叫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歡迎你隨時去我家做客,另外麗娟每月交給你一半的工資,我可以讓她寫下保證書,讓所有人做個見證!」